43/ 跪在引擎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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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跪在引擎盖上
心虚使然,邬怜赶紧拿起手机,挂断语音通话。
瞿闻正想帮她清理湿泞的下身,没注意手机上的电话,随口问了句:“这么晚了谁啊?”
“……”
邬怜不敢说,恐惧使她眼神慌张,僵硬地糊弄道,“家里座机。”
闻言,瞿闻抽出纸巾的手停下,“你家里人回来了?”
摇摇头,邬怜的注意力已经走远,回应显得没有灵魂,“没回,估计是佣人有……”
急促的铃声再次响起,打断她努力编造的谎言,让她紧张得狂咽唾沫。
在某些方面,她了解瞿棹,不达目的不罢休,惯会不择手段。
“应该有事找你。”
瞿闻的话让她更为仓皇。
眼神闪烁,邬怜没时间思考,迅速接听手机,在瞿闻看不到的地方狂摁音量键,确保只有自己知道话筒对面的身份。
瞿棹的声音干净冷冽:“给你一分钟,从他车上下来。”
“……”
像是被毒蛇的信子舔了一口,邬怜遍体生寒,一动不敢动,深棕眼珠紧缩,眼睫忘了眨动。
“现在还有五十八秒。”
邬怜猛地回神,害怕被瞿闻发现异常,故作镇定,朝着话筒柔声开嗓:“好,我马上。”
挂掉电话,她把手机丢在一旁,急匆匆地开始套衣服。
“我妈给座机打电话了,让我给她回个视频,我得赶紧回去。”
时间确实太晚,加上外面还在下雨,瞿闻顿时心生歉意,“那我送你进去。”
“不用……”
穿好衣服的邬怜直接拒绝,见对方眼神错愕,她尾调拉长,生涩地解释:“佣人不知道我出来见你,你一送,让人浮想联翩的。”
捕捉到女友眼中的羞赧,瞿闻放下心来,说了声好。
邬怜来时丢了雨伞,下车时,拿着瞿闻车里的黑伞。
见他非要目送自己进别墅,她心里着急,嘴上还得继续编理由,“你先走吧,一会儿雨下大了。”
“没事,等你进去我再走。”
“……”
拒绝不得,邬怜只能假装走进雕花大门,不时回头查看对方的位置。走了很远,那辆车才亮起车灯,缓缓驶离。
数了几秒,确认车子能开出这条大道,她转身像疯了一样往外跑,心脏狂乱跳动着。
再出门,她见一辆新车占据了瞿闻刚刚停车的位置。
环顾漆黑街道,唯有车灯的两道双闪泛着亮光,却依旧照不远,加剧了车内人的危险气息。
她打着伞跑过去,刚要坐进副驾驶,旁边的车门先打开,几日不见的瞿棹撑伞下车。
他穿着一身黑,与这浓稠深夜融为一体,连身上沾染的雨珠,都带着凛冽生冷的寒意,让她畏怯后退。
邬怜下意识就想躲,却被对方一把抢走雨伞,丢到远处。
被迫孤身站在瓢泼的雨中,她薄嫩的眼皮被雨珠抽打,疼得根本睁不开,五官皱起躲避,声音染着惊慌:“那不是吻痕……是过敏。”
闻言,面容疏冷的瞿棹发出一声嗤笑,垂眼睨她,嗓音淡漠:“现在可不是一个吻痕的问题。”
他不是眼瞎的,刚刚那场酣畅淋漓的车震,他无意却观赏全程。
还真是有兴致。
想到那剧烈起伏的车身,瞿棹黑漆的眸紧缩,凝出偏执情绪。
捏住女人的肩膀,他把她推到车子引擎盖上,低冽嗓音蕴着强烈的冰冷气息,“坐上去。”
“……”
转身看了眼,邬怜瞬间明白他想干什么,眼圈红起,小心与他商量:“不要这样好不好?”
“听不懂我的话?”
他目光瞬变森冷,犹如寒冰刺骨。
拒绝不了,邬怜费力地爬上去,坐在边沿。雨还在下,车身有点滑,她谨慎地撑着双掌,眼皮被雨滴砸得发痛,努力睁开却失败。
看不清瞿棹,她低垂着头,没有放弃讨饶:“你给我个解释的机会,那不是吻痕,他也是突然过来……啊……”
没有耐心听她狡辩,瞿棹健硕的手臂微微用力,一把扯下她宽松的睡裤。
连带沾着白浊的内裤。
刚刚没来得及清理下面,她就急匆匆地下车。
现在,都被瞿棹发现。
他缓缓勾起唇角,面容一半隐藏在了黑暗当中,神情不清,加剧强势的侵略感,轻嗤一声:“真脏。”
“……”
邬怜瞬间停下求饶,被雨水抽打脸颊没哭,却被他一句话刺中自尊,颤声掉了眼泪。
“是你们把我弄脏的。”
他、陆柏屿,是当之无愧的罪魁祸首。
见她努力瞠眼瞪自己,瞿棹眯起黑眸,眼底掠过危险的暗光,笑意渗人,“那我今天就把你再弄脏些。”
话落,他转身走向驾驶位,打开车门取出一瓶水,直接丢到邬怜身上。
被砸中腹部,后者下意识用手去接,却没懂他的用意。
下一秒,瞿棹粗鲁地掰开她紧闭的两条白腿,强行按着她膝盖,清冷气质变得阴狠乖戾,“把你的逼洗干净。”
别人给的耻辱是一点点堆积的,他不一样,每次都能重伤邬怜。
她颤着手攥紧瓶身,眼角淌出断了线的泪珠,浑身泛起刺骨的冷。
偏偏,再觉难堪也解决不了问题。
她只能打开腿,当着瞿棹的面儿清洗下身,把瞿闻留下的痕迹弄干净。
他的伞微微倾斜,赏赐给她半边,让她终于能看清他的神情,一如印象中那样冰冷,没有丝毫人情味儿。
一瓶水用尽,她红着眼睛仰头,冷得声音发抖:“弄好了……”
瞿棹俯下目光,用腾出的那只手翻开两片贝rou,粗略检查了下。周围夜色昏暗,视线受阻,他丝毫没有犹豫,绷直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
温热的xue中突然探进冰凉手指,激得邬怜咬唇嘤咛,双腿颤了颤。
没有留恋,瞿棹公事公办地抽手,递到眼前检查,确认只有湿意。
“很好。”
他钳住邬怜的腰,仅用一条手臂,就让她调转身子,跪在引擎盖的边沿。
“不要……”
这种危险的场景,邬怜不敢背对着他,屈辱她能强行忍受,但实在没有安全感。
她害怕。
偏偏,瞿棹就是要她害怕。
他压低她的腰,抬高她圆翘的小屁股。微弱光亮下,那莹润细嫩的臀rou被冻得愈发冷白,搅得人双眼渐渐赤红,恶欲横生。
抬手重重抽了一巴掌,打得那白rou泛红摇颤,瞿棹沉冽的嗓音带着几分狠戾:“在这里做,能让你的sao水流得更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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