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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世代母体父女

    

第六世代—母体父女



    第六代母体——他们需受苦,奉献,但也将得到力量。

    整整92年,   被选中的五分之一要在快感的地狱里受刑,全部的价值都被栓在zigong上。

    但他们一旦成年羽化,zigong将会与随过去的纠葛一同脱落。在折磨中成长的他们,将成为母神的祭司,强大而扭曲,为她散播痛苦的欢乐。

    海尔辛公爵过世了。

    按照魔族的传统,他的十七位继承候选人拿起武器,打开地xue竞技场,以一场为期三天的惨烈厮杀为公爵送行。

    公爵生前最宠爱的儿子在第二天被长姐搅成了一团碎块,随后这位心狠手辣的jiejie也被斩断一臂。已经是边境守护的侄女在第三天早上脱下孝服弃权,回岗执勤。

    三位热门优胜候选退出后,就无人可以抵挡他了。

    海尔辛公爵膝下唯一的母神祭司,阿托塔克获胜。他把曾经与他生育子嗣的兄弟姐妹们踩在教脚下,让他们发出另一种尖叫和呻吟。然后举刀向其他有继承权的长辈们发起了挑战。

    他的长辈们大多也在那92年里与他有肌肤之亲。但这个野心勃勃的恶魔沐浴鲜血,于尸骨上冷笑时,他们无一人能想起他过去的模样。那个曾经娇蛮美艳,总是挺着肚子等他们去追求疼爱的母体,在成年那一刻被他自己充满蔑视的嚼碎吞下了。

    一位自持身份的叔父决定下场教训这个傲慢的年轻人,但一刻钟内就倒在血泊里,被医官抬了下去。

    塞维尔主教看着那老糊涂被撕开的大半身体,突然想起母体阿托塔克在阳光下玩弄蝴蝶标本的样子。也许早有迹象,只是柔弱的恶毒被人们轻视了。

    阿托塔克一头红发,过去就喜欢穿猩红色。现在披着自己制作的血衣,很自在地,手里拎着一只败者的手臂登台。

    初代母体之一的塞维尔主教为他行继承礼,将母神的残酷祝福施加在这个眼中满是扭曲欢乐的同胞身上。仪式结束时,也曾屠戮亲族的主教夸赞道:“红色确实很称你的眼睛。”

    新任海尔辛公爵走入公爵府时,还是一幅血魔的样子。

    这里已经做好了迎接新主人的准备,但与更新领地守护魔法后,阿托塔克并未打算入住。他让自己的部下空降府邸管家,把先代手杖上的欧珀魔石扣下来就走。

    阿托塔克的宅邸在新园区,与古老典雅的公爵府完全不同。应用科技的现代化设计,有着刚剖下的肋骨般的弧形支架。内里却放着不同时代的家具摆件,整块宝石雕刻的案几,图案绚烂的挂毯,钢铁塑形的吊灯…一切都繁华又舒泰的组合在一起。

    机器静默的跟在主人背后,清洁血与污秽混合的脚印。阿托塔克来到一扇红色玻璃花窗镶嵌的门前,那里整齐的摆着一双漆黑的长马靴,把手上挂着项圈和眼罩。

    阿托塔克笑了,慢条斯理的褪下全身衣物,露出紧实利落的肌rou,覆盖墨玉般鳞片的修长四肢。他蹬上马靴,拴好膝盖上方的皮扣,将项圈松松寄在脖子上,在戴上眼罩前犹豫了一下,披上了那件在鲜血中浸泡了四天的军装外套。

    做好了这一切后,阿托塔克拎开了门把手。

    黑暗中,他毫无犹豫与畏惧。对房间的熟悉,和过于优秀的五感让他有一个灰色的流动视界。

    两个热源,分别在前方和床上。

    皮鞋咔哒的声音,一股拉力顺着项圈的银链传来。对方力气实在小,阿托塔克只能微微前倾,配合的走几步。

    银链被栓在了衣架上,对方甚至借了椅子的高度才坐到,阿托塔克得忍住笑。

    床那边有细微的咀嚼声,有覆盆子的味道。等会儿,她会在自己想的任何时候把食物塞到阿托塔克嘴里。阿托塔克想先亲近她,揉揉那和自己一样的红发。但他满脸的血污已经结痂,不好这样去亲她洁净的脸颊。

    一只冰凉的,细腻但清瘦的手把阿托塔克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他按对方的意思背起双手,随后被很专业的用皮具捆住了。

    但这对母神祭司是形同虚设,不过是制造氛围。

    对方俯下身,柔软鼓胀的肚子顶到阿托塔克的膝盖,凭他丰富的经验来看,最迟还有一周就会分娩。

    对方开始舔舐他半勃的roubang,蛇一样分叉灵活的长舌先是卷了一圈,点了点囊袋,把那沉重的份量彻底唤醒。又熟练的刺激起了马眼,把前液涂开,才吞了进去。

    湿热,紧致,饥渴的吮吸。尤其往前顶到喉头时,与下面的xue似乎也没那么大差异。

    尽管做了这么多限制,但阿托塔克当真挺动腰腹时,对方也没有什么招架之力。

    急促的喘息,逐渐开始推却的双手。但力量的对比过于悬殊,巨大的物什又卡住了口腔。得狠下心才能挣脱,但对方内心深处不敢忤逆。

    当阿托塔克终于射精时,可怜的口xue已经红肿。马上又被山洪般的白浊堵住了嗓子,一时跌坐在地毯上,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

    轻盈的脚步声,体贴的好姑娘跑来,很温柔的帮忙拍背顺气,可能还拿袖子抹掉jingye。她又没穿拖鞋。

    阿托塔克耸肩以示无辜。他在杀戮中被刺激了几天,一旦放开不可能记得轻重。其实准备这一套是个好想法,不然对方很可能被他按着脖子干死。

    但总归是个只有小聪明而无狠劲的。像阿托塔克以前,遇到这种让自己不适的,立马就会把对方咬断。然后把冒犯他的物什混着血沫,吐到对方脸上去。

    锁链被取下了,但对方居然没有想结束,而是贴过来用肚脐顶他的gui头。很可能是因为阿托塔克身上的血味兴奋着。

    阿托塔克又勃起后,对方牵着他躺到床上,骑了上来。他感到对方那工艺品似的roubang蹭过去,随后是肥厚的yinchun粘上来。

    对方吊了半天,才把他的roubang吸进去一点。但阿托塔克完全不着急,他躺下起,一只柔软的小手就摸到了他唇边。

    先是捏捏他的下唇,责备他刚才的粗暴。阿托塔克讨好的舔舔手心后,听到了一点笑声。

    然后,她用温热的湿毛巾擦他面上的血污。水完全没拧干,她的手法也很胡来,像在擦一只乱动的淋雨大狗。等干净些了,她开始喂他一些软烂酸甜的莓果,为免呛到。

    身上骑的那个突然全部坐了下去,媚叫起来。

    那xue的确是很爽的,热烫,肥沃。带着小颗粒的rou壁搅上来,卖力吸允。这可能是对方身上最有力的部分了,含的他头皮发麻,眼前窜过电流。

    但对方起伏的还不够快。阿托塔克能听到羊水咕咚晃荡的声音,扛着yin纹发亮的巨腹,一个母体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对方yin叫的声音都掺上了喘气声,逐渐变弱了。小旁观者拍拍阿托塔克的肩,示意他体谅一下。

    阿托塔克猛地直起身来,本来就戳着对方zigong口的roubang突然刺的更深。感到羊膜收缩的对方双腿夹着阿托塔克的腰,尖叫着高潮了。

    稍微使力,手臂上的皮带就破裂了。阿托塔克用鳞片覆盖的大手掐住那个大肚子,薄薄一层皮rou软弹的吸着他的手往下陷。粗略摸到胎儿的角后,母体已经在快感和痛苦中模糊了精神。作为补偿,阿托塔克撩开对方披着的短斗篷,开始玩弄那平坦柔嫩的前胸,等又听见娇喘后,才换姿势。

    对方不过少年身量,与阿托塔克是狼与猫的差别,就只有孕肚有些份量。

    阿托塔克想压着这个被粗暴对待反而夹得更紧的xue狠干,在每一次冲刺时压迫那个抵在床上的腹球,将羊水和yin液一起挤出来,用jingye塞满空缺。

    但她从背后凑过来,吻在阿托塔克的耳垂上,央求的发出一点气音。

    那个肚子里是给小宝贝的礼物来着。

    阿托塔克侧脸找到那小巧玲珑的唇舌,溺爱的含了含。然后他跪坐在床上,把在干的那个提起来,背对他,像给小孩把尿那样架起那脆弱的膝弯,上下抛起来。

    是的,抛,对阿托塔克来说,这点重量跟人手中的一颗松果差不多。在快速抛接中,阿托塔克的roubang像一根铁杵,而腹球上下甩动的对方像报时的教堂座钟,在作用力下不停撞回那无情的硬挺。

    座钟感到xue要被快感磨烂了,孕肚似乎要被生生摇破,于是不受控制的大声尖哀叫,为高潮地狱报时。很快,他真的像幼儿那样尿了出来。yinxue狂热的喷水,作用与阴蒂无异的小roubang先是喷出透明的精水,然后是尿液。

    幸好,这个淅淅沥沥的小喷泉中,并不包含羊水。

    但对方还是打破游戏规则,求饶起来:“慢一些,太激烈…快停下!”

    “阿,阿托塔克…叔父…不,公…公爵殿下!求求,求求您…放过我吧…”

    求饶不成,对方突然想起阿托塔克是戴了项圈的,于是拽住那链子死命往下扯。

    力气太小了,轻微的窒息感反而带来了兴奋。阿托塔克动作更酷烈了,直到听不到任何词句为止。

    座钟逐渐干涸,发不出声音后,阿托塔克才体贴的捧住对方通红发热,水滴般下坠的肚子,不再抛接,而是抵着投降的zigong口戳刺起来。在真把胎儿干出来前,意犹未尽的射精了。

    巨量的jingye冲进那里的空隙,硬是把下垂的孕肚塞的更饱满浑圆了。阿托塔克把对方抛在yin液浸透的床单里,摘下了眼罩。

    倒的确是个美景,对方平常是个白皙秀丽,穿戴整齐的贵族少爷,要用丝绸和蕾丝绑缚孕肚。现在他只着皮鞋吊带袜,打着领带,短斗篷已经撕裂。那还在痉挛颤抖的腹部前所未有的巨大,被撑得有些透明。薄红的yin纹微微发亮,隐约可见正在皮rou下凝结的白色浊块,水山一样把少年钉进被褥。和那鹿一样修长单薄的肢体,璀璨金发下的秀美面容很不相称,因此显得格外色情。

    阿托塔克边欣赏边脱下马靴,却已经完全没在想这个刚干过的母体:“诺娜,小心肝,想不想爸爸呀?”

    刚才yin液四溅时,床上的旁观者溜到了一边,窝在沙发里看光脑。听到呼唤,诺娜维亚扔下抱枕,幼犬似的热情扑上来,也不管阿托塔克身上是她刚才要避开的污物。

    “一直在追爸爸厮杀的报道,不想,但是想说话和抱抱。”

    阿托塔克把小姑娘搂在胸前,去揉她和自己一样的红发,亲那饱满红润的面颊。心肝蜜罐的,叫个不停。

    “那肚子呢?都顺利吧。”

    他心爱的小女儿穿着丝绸睡裙,胸脯像花苞一样小巧,四肢也还有点小孩子的rou感。但她已经作了三年的母体,很习惯挺着隆起的肚子,让爸爸揉弄查看了。

    阿托塔克把脖颈靠在女儿手边,她就懂事的去解开项圈,也不在意爸爸撩起她的裙摆。

    四个月的样子,阿托塔克观察着她下腹上的yin纹,左侧的纹样如同流动的熔岩。

    和预估的一样,是龙人的胚胎。除了魔兽,第六代母体什么魔族都有可能生下来,与父系关系不大。除了贵族间的luanlun才有可能带来贵族后代。

    阿托塔克放心的按了一下女儿凸起的肚脐,托住她因为痒而扭动的小屁股,往浴室去了。

    懂的不打扰主人的佣人们早准备好了浴室,罗马士浴池里已经加好了带香气的热水。等诺娜维亚脱衣服的时候,阿托塔克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

    阿托塔克从那件血衣里翻出东西攥在手里,才扶着女儿泡进热水里。

    诺娜维亚立刻就对他握的严实的拳头起了兴趣。她一边趴在阿托塔克背上帮他洗头,一边在他耳边猜礼物是什么。

    “艾克洛叔叔的鳞片?”

    “那家伙碎成块了,再说他有什么好送的,不就是青色鳞片吗?以前明明说爸爸的最好看吧。”

    “爸爸的最好看是感情排行,艾克洛叔叔的是审美排行。”

    “小丫头道理还一套一套的,总之比那好得多。”

    “公爵府的东西?”

    “没错,具体呢?”

    “这个大小…宝石?”

    “嗯哼。”

    “色彩绚丽的!”

    “那是当然。”

    “星云欧珀!”

    阿托塔克笑着松开手,露出那枚火彩宛若星云的黑色欧珀。他手上的鳞片也是光泽的黑色,像天然幕布那样,衬得那宝石更加动人。

    诺娜维亚攀着阿托塔克的脖子前扑,把欧珀攥进手里,对着光细细打量。头上还挂着泡沫的阿托塔克有点不满的抖了抖肩,把她晃了一下,准备自己清理。

    诺娜维亚从他背上滑了下来,绕过来拱进爸爸的臂弯里,把宝石贴到他胸前。

    “用这个当主石,做一条瀑布一样的长项链,然后爸爸要把这儿的鳞片都露出来。”那张稚气的小脸露出骄傲的笑容,对着想象中的画面点了点头。

    那点不满立马消失了,阿托塔克用左臂拖住女儿,让她盘着他的腰坐在他手上,然后去含她的鼻尖,耳垂和下唇:“我的乖,这是给你的礼物啊。以前从老家伙那儿回来的时候,不是跟我说喜欢这个吗。”

    “我已经要了生日礼物啦,不能那么贪心。而且给爸爸准备的礼物可能要赶不上了,先拿这个垫着。”

    诺娜维亚是阿托塔克作为母体生下的最后一个孩子,也是唯一一个他亲手抚养的。在他心里,这就是他的独生女,藏在胸腔中的一部分。只有生她的那天和他自己成年的那天是值得庆祝的日子。

    “在这儿等着我呢,”阿托塔克接过宝石,闭眼低头让诺娜维亚浇水到他头上,“也不用急,你这个月和爸爸一起睡我就不要别的礼物了。”

    “但按照我的福音书,“红月的时节”快来了。”那个时节,怀孕母体得在睡前和醒时各被射精两次。但这对父女在贵族中是怪人,明明很亲密,又有一方是母体,但从不zuoai。因此在需要的时候,阿托塔克还得挑个人给女儿陪床。

    “我们得去公爵府住一段时间,你爸爸不得不睡在老家伙的卧室,心疼一下他吧。”听到这个消息,诺娜维亚立刻鼓励的亲了一下阿托塔克的眉心。

    “那要怎么安排呢?”

    “有个不甘心的失败者,”阿托塔克的声音里充满恶意,“把她剩下的一只手臂也钉在那卧室的墙上,爸爸帮你用她。完事了我们睡觉,让她挂着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