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是被快感逼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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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拉帝奥从某海洋星调研回来,发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产生了一些变化。在手术台上研究即将进入发情期的章鱼科生物时,拉帝奥不慎暴露,沾染些许其分泌的黏性物质,短暂性的获得一些章鱼的能力,阶段性的被干涉激素水平。得益于教授强悍的精神力,这种能力异化为空气触手,往日被理性约束的想法蠢蠢欲动,并在特定的对象身上大胆冒头。 —————— 拉帝奥最近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尤其在遇到某花枝招展的蓝孔雀同事时,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尤甚,包括但不限于看到砂金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时会喉咙发干,看到砂金喝水而上下滚动的喉结时会牙根发痒。有意思的是,被他观察的对象似乎总是会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小臂肌rou会不自觉的紧绷,脸上的神色也会有轻微的不自然。 意识实体化?拉帝奥若有所思,前段时间在那颗海洋星的研究证实,其上部分生物存在精神交流相关的能力,具体交流的方式似乎是通过特定频率共振,在一定距离内将精神实体化来互相接触,甚至在此距离内的接触可以无视障碍物,除非用特殊材料阻隔。 诚然,rou眼无法观察到具体情况,但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与资金支持,博识学会与技术研发部也不是吃素的。二者之间隐约有所关联,本着严谨客观的学术精神,教授心安理得的提高了在砂金周围出现的频率,美其名曰观察与验证猜想。 —————— 砂金最近觉得拉帝奥很不对劲,凡是拉帝奥在的场合,他总会有种被锚定的不适感,更是莫名其妙多出被触碰的错觉,手腕时不时会有被流连抚摸的痒,喝水时喉骨也偶尔会有被吮咬的感觉。 起初他并没有把这种反常与理性且毒舌的拉帝奥教授联系起来,先是做了个全身体检,又是查阅奇物管理室是否有丢失情况,调查无果后就把这些现象当作不影响日常的不痛不痒小插曲。 直到某次在办公室——他正与托帕小声密谋如何给市场开拓部使绊子的planABC,此时门外的拉帝奥象征性的敲两下后推门而入,手臂还夹着一叠资料。砂金止住话头,笑吟吟的朝教授打了个招呼,“庇尔波因特反方向自转了吗,大名鼎鼎的拉帝奥教授今天怎么…”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到唇角被空气舔舐了一下,好似还带着粘腻的触感,但良好的自我管理使得他仅仅只是顿了一下,随后熟悉的被扫视感扑面而来,砂金聪明的大脑迅速回想起近期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反常事件,惊奇的发现好像每次拉帝奥都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于是他顺理成章的将拉帝奥列为嫌疑人之一。 还未来得及细想,他亲爱的教授就给他下达了新的任务:“这是博识学会近期在海洋星的研究报告,相关材料已提交技术研发部,但我建议你应该看一看。” 联觉信标固然能让砂金无障碍地阅读,但身体各处奇怪的触感却增加了这一行为的难度。好在翡翠恰到好处的发来一则通讯,指派砂金和拉帝奥合作出任务,于是这狡猾的小骗子借口做准备工作步履稳健的飞速逃离。 —————— 出差的这几天,他们夜宿在砂金在这座星球置办的一处公寓。拉帝奥清晰地感知到,这几天自己在面对砂金时理性的流失,犹如关在铁笼里日益膨胀的野兽,嘶吼着要咬碎禁制。最明显的变化莫过于出差第一天早上醒来时,砂金后颈的红痕——实际上在睡衣遮蔽下还有更多,拉帝奥对此心知肚明,但他在恰当的限度内放任于此,甚至喜闻乐见。 像往常一样,砂金向沙发上看文献的拉帝奥道一声晚安,随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拉帝奥这几天越发奇怪了,看个文献手攥那么紧干什么,指关节都有些泛白。关门前,砂金注意到教授瞥过来的视线,金红色的瞳孔映着他的影子,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砂金思索了下,还是没有反锁房门,他想着拉帝奥如果真有什么事,需要他帮忙时总不至于被隔在门外。(然后他就被草了个爽 —————— 他是被快感逼醒的。 那些藏在空气中的东西不再小打小闹,好似终于露出狰狞的獠牙,要把他吃干抹净。他喘息着用手肘支起上半身,发觉身体不正常的沉重。 倒是似曾相识的感受——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乐观的起来——跳跃的思维帮他回想起上次去拉帝奥实验室,不小心吸入的一口麻醉气体,好像是从什么生物腕足中提取的,拉帝奥给他的报告中也有那么相关的几行字,但此时他的大脑愈发混沌,这些字体在他脑袋里乱飞,却无法组成一个完成的句子。 他很快就发现他不仅身体越来越软,而且动作间也有越发清晰的束缚,粘腻而无形的触手缠绕上他的手臂和大腿,暧昧的摩挲他挺立的前端,他终于有些慌乱,努力调动肌rou挣动。 “…哈啊……该死的…到底是…唔嗯…什么东西……” 砂金轻喘了两下,他看不到腰背和大腿有何物缠绕其上,甚至柔软的丝织睡衣还安稳的贴在皮肤上,但实实在在的摩擦蠕动又做不得假。这种视觉与感觉的错乱交织成一张网,他被包裹其中,恍然间以为自己真的疯了,兴许他该早早入住精神病院,说不定拥有医学博士学位的拉帝奥教授还能亲自临床治疗,并在短时间内增添一项精神疾病方面的新专利。 但眼下,强韧的意志促使他在黑暗中胡乱摸索,他急需一样东西打破困境,有些发软的手指终于摸到放置在床头柜的手机,借助这个,他可以求助……求助谁呢?拉帝奥?先不说目前这种处境与拉帝奥是否有关联,再者他又要如何请求一墙之隔的学者、甚至学者又会如何帮助他呢? 短暂的犹豫却已错失良机,隐形的触手狠狠擦过胸口的敏感点,他手腕一抖,手机摔飞到地板上,而他浑身瘫软在床上,在无形触手的钳制下,连个简单的起身动作都做不到,而缠缚他躯体的触手好像更加兴奋了,裹住他连同嘴唇在内的下巴,流连在齿列,试图撬开牙齿钻进更深的地方。 一条不同于捆缚他四肢的触手无声无息的擦过他的臀缝,停在他的xue口,进行耐心而细致的开拓。砂金觉得毛骨悚然,他肌rou紧绷,腰背极力的反弓试图远离,麻痒的感觉顺着尾椎一寸寸向上,内啡肽却违背他的意愿,在一次次摩擦与抚摸中大量的分泌。rou体逐渐攀上极致的欢愉,精神却在欲望中苦苦挣扎,于是他没有注意到轻微的门锁转动声音。 拉帝奥打开门,黑暗中传来隐忍的低吟和喘息,于是他打开房间的灯,灯光下青年瘦韧的身体细细地颤抖,覆盖着一层薄肌的腹部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皮肤上有一层晶亮的汗水,被蒸腾出情欲的粉色,眼瞳有些涣散,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刺激到而眯起眼睛,眼皮轻颤,嘴唇微张,浅浅露出一截艳红的舌尖, “…唔呃……拉帝奥…” 拉帝奥沉默的拿出特制的眼镜戴上——研发部新品,用来识别由他的意念所化的腕足,轻巧便利,于是他能清楚的看到缠绕着金发青年的暗紫色触手,有序排列的吸盘每每擦过敏感点都会引起青年的颤抖。他走上前,俯身搂住砂金的后背把他带到自己怀里,砂金现在浑身发软,下巴枕着拉帝奥的肩膀,上半身靠在拉帝奥的胸口,勉强借力才算稳住身形,下半身跪在柔软的床铺,后xue在异物的刺激下还在不停淌水。 “我想你并没有仔细阅读那叠文件,对吗? ——不过也无所谓了。” “…什……” 来不及等砂金理解这两句话的关系,宛如实体的化茎腕重重地撞进来,他发出一声哽咽的泣音,生理性的泪水从艳丽的眼瞳里滚落出来。他被顶撞的不停往拉帝奥怀里缩,好似这样就能逃离身后恐怖的快感,而拉帝奥对这种场面似乎早有所料——如果忽视他硬的发疼的下身的话,他只是安抚似的亲亲砂金通红的耳朵,自上而下抚摸砂金的后背,从蝴蝶骨到尾椎,撸猫似的一遍又一遍。 直到那根腕足擦过某个点,砂金尖叫着射出来,jingye溅在拉帝奥的衣服上,向来洁癖的学者却好似完全不在意。 高潮后,那些莫名的触手和腕足很有默契的离开他的身体,他被抱起来后背压上床头的靠垫,拉帝奥挤进他的双腿,一只手握着他的腰,一只手垫在他的脑后,摁着他的头与他黏黏糊糊的接吻,还没等砂金缓过气来,一根炽热的、真实的东西凶狠地凿进他的身体,自下而上的体位使之顶撞的更深,金发的赌徒受不了似的仰起头,却更方便严谨的学者舔吻他的喉结。 身为学者,拉帝奥总是擅长把理论知识学以致用,比如把满嘴谎言的赌徒cao成一滩水,听往日华丽的孔雀哑着嗓子一遍遍喊他的名字。砂金身上全是乱七八糟的体液,被拉帝奥抵着敏感点射出来后,哭喘着喊着拉帝奥的名字高潮了,被cao昏过去之前,他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在拉帝奥耳边说了一句话 “我就知道……” 砂金并非是懒得调查,而是在猜到始作俑者后的纵容,从始至终不过是这个赌徒又一场的豪赌——赌背后的人是他,赌他不会伤害他。明白这些后,拉帝奥终于的心满意足起来。而砂金已在这场激烈性爱的尾声中疲惫的昏睡过去,被情欲浸透的脸上满是汗与泪,头发湿哒哒的黏在脸颊,被拉帝奥轻轻地拨开,在他阖起的眼皮上印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