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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要委身于面前的男子,施照琰宁可自刎。

    此情此景下,她知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轻松的活着,牵挂还在世间。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心如死灰,假若应了赵宜霄的意思,对方又出尔反尔,又能怎样呢。

    不过是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罢了。

    赵宜霄不动声色地瞥去,见她似有心力衰竭之意,便坐到她的身侧,温和道:“好了,这么害怕做什么,本官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你那朋友现今并无大碍。”

    他自然地接过侍女手里的汤药,试了试温度,看样子是要侍药。

    施照琰被他的举动搞得毛骨悚然,她撑起手肘,想要自己接过瓷碗,赵宜霄的眸色就加深了许多。

    男子分明未有言语,施照琰却觉得他生气了,一时间进退两难。

    “你若是彻底想明白了,等养好身子,再叫侍从。”他凝视着施照琰手足无措的模样,内心畅快不已。

    苦辣的汤药一勺一勺喝,是非常难受的,施照琰想一口气喝完,但看赵宜霄的那个态度,估计不会同意,她暗地里抓紧了被褥,不懂他为何要如此。

    赵宜霄确实很享受这个过程。

    他之所以给施照琰喂药,全来自于他少年时的遗憾,没有抱到软嘟嘟的郡主,他想试试照顾孩子的感觉。

    施照琰的脸还有些婴儿肥,他心底惋惜不已,他并未在这些年参与她的岁月。

    只是独行独坐,独倡独酬还独卧。

    赵宜霄一时间惘然,他会渴求这世态人间的光阴吗?

    在这碗汤药还未见底时,男子又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忽地灵光一现。

    如果自己执着于想要照顾曾经的郡主,为何不让郡主留下他们的骨血呢?

    想到此处,赵宜霄按耐住自己的心跳,想到他们原本就有夫妻之缘,也是天意难违,再度相逢,自己又近水楼台先得月,让施照琰倾心于自己,诞下骨rou,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施照琰压根不知他在想什么,男子仿若实质性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身上,待到终于喝完汤药,她喘着气卧倒在塌中,对方带着凉意的手抚上自己的额间,柔软的乌发被拨开。

    施照琰惊疑不定地望着他。

    “如果不适就吩咐侍女,”赵宜霄站起身来,笑意浅浅,阴柔的面容更有蛊惑之感,“盼望能早日收到小姐的回复,毕竟,本官的时间可不多了。”

    施照琰阖上眼睛,并未答话。

    她此次的病不知拖了多久,心事重重,孤身坐在软榻之上,连屋外的一缕光线也无法瞧见,在时光悄无声息的流逝中,心底的防线被暗色腐蚀了,愈是担惊受怕,赵宜霄的话愈是在脑海里响起。

    把命运的走向交给他人,何其悲伤。

    神智逐渐恍惚,施照琰忍不住摸黑在偏房里走动,漆黑无望的痛苦之中,她终是朝外界呼喊。

    “好可怜,”有人在她耳边喃喃,“这么倔吗?”

    “把药拿过来。”

    暖和湿润的水汽扑在脸颊上,手脚发软,施照琰半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半人高的浴桶里,口腔里有股很甜腻的味道,浑身不着寸缕。

    她想起身,却被身侧年长的侍女按住了肩膀,水色晃荡,乌发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春光一览无余,施照琰倚靠着浴桶,面色红润,她想说些什么,却组不出完整的字句,大脑里一片混沌。

    这里不是无光狭小的偏房,那是何处?

    视野里的烛火嫣红不已,她尽力地抬起胳膊,被褥滑落,肌肤上的水汽还未全干,有人稳坐在自己身侧,冰冷的手伸了进来,暧昧地抚摸着光洁的肌肤,发现她在轻微地颤抖后,不禁道:

    “很冷吗?没关系……再等一会儿吧。”

    赵宜霄彻底掀开被褥,他看着烛火下,她丰腴洁白的胸口,有些意动地把手贴了上去,看起来很软,摸起来确实很软。

    看起来药起效还是很快的,见她有些难忍地合并起双腿,赵宜霄尤觉得不够。

    他将床头的盒子打开,手指沾上了不少油润的透明膏体,仔细地擦在施照琰每寸的肌肤上,借着温热的体温,膏体很快就融化了,湿漉漉的光泽非常惑人。

    拂过胸口的时候,察觉到她足弓勾起,呼吸急促起来,赵宜霄不禁又涂了两层,后面就不单是涂膏药了,小巧的乳尖已经立起,散发着甜蜜馥郁的香气。

    “唔——”

    施照琰感觉到,男子含住了她的乳尖,很缠绵的舔舐着、吸吮着,被湿热的口腔紧密地包裹着,她身上的快意被放大了数倍,从尾脊骨直冲大脑,药物麻痹了她的神经,所以赵宜霄并不知晓自己后来太用力了。

    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他察觉她的乳尖红肿,眼泪朦胧,以为她是痛得厉害,哄道:“下次不这样了。”

    又见施照琰神色迷离,唇瓣微张,能看到嫣红的舌尖,赵宜霄感慨道:“好可怜,都不能反抗呢。”

    他抚了抚施照琰柔顺的乌发,贴上去跟她接吻,柔软的唇瓣被他撬开,舌尖相触,女子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他的欲望,激烈的情潮一波波涌动,水液打湿了腿间,继而从股沟滑落。

    赵宜霄抚摸着她的小腹,很柔软的rou感,施照琰全身都有些婴儿肥,抱起来非常舒服。

    见她在自己怀里彻底失神,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赵宜霄紧紧箍住施照琰的手腕,接着含着她的唇瓣,舌尖细细地勾过软腭,她瞪大了眼睛,在自己怀里竟然挣扎了起来。

    “好奇怪……不要——”她下意识地哀求着。

    “真的吗?”赵宜霄也意乱情迷了,他动了动身体,手从她的小腹往下摸去,没用什么力气就掰开了软绵绵的大腿。

    大腿根部的软rou在油脂的作用下,又滑又湿,被男子狎呢地揉弄,施照琰一时间热汗淋漓,体内陌生的空虚感,让她想往对方身上贴过去。

    赵宜霄的吐息越来越沉。

    红润的缝隙水光潋滟,清液打湿了女子的整个私处,甚至濡湿了小片的床被,他把半个手掌抚上去,温热湿腻,手指撑开两片充血的yinchun,小巧圆润的珠子探了出来。

    “以后再给你揉吧,感觉你快撑不下去了呢,”赵宜霄执起她的手,“来,自己把腿掰着,不听话就舒服不了哦。”

    施照琰迷迷糊糊地照做,她呆滞地望着上方的男子,亮晶晶的涎水打湿了下巴,赵宜霄见她这个样子,心底爱怜不已,亲着她的唇瓣,手指深陷在rou嘟嘟的私处。

    屄口的位置有些深,娇嫩红艳,在cao进去的过程里,赵宜霄凝视着女子迷乱的眼睛,感受着甬道里不规则的软rou缠上来,又软又热,只是这样而已,水液把他的整个手掌都淋湿了。

    “啊——”施照琰弓起腰,体内的手指不断地按压、摩擦,屄rou贪婪地吞噬着,软腭又被他暧昧地舔舐,全身好似火烧,濒死的快感让她眼前发昏。

    “下次坐上来磨吧,想看你在我腰上磨,”赵宜霄又加了跟手指,察觉到rou屄猛地痉挛起来,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不禁笑着说,“嗯,这里最舒服,对不对?”

    “我受不了……停一会、停一会儿——”过度的热潮会让人崩溃,产生自己会死于性事的错觉,施照琰的小腹不停抽动,她觉得自己要失禁了,羞耻的感觉让她有片刻的清醒。

    “真的吗,现在停下来会难受的,”赵宜霄的手指cao屄的力道不减反增,红润的xue口汁液横流,被cao的像烂泥一般,他俯下身,再次含住了软乎乎的乳尖。

    只是两根手指而已,赵宜霄听着她的哭泣,一边吸吮,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看来还是要做很多准备,才能让施照琰满足自己的欲望呢。

    “不要!不要——”她的嗓音全哑了,甬道里的媚rou就像融化的麦芽糖,敏感的地方被对方一次次残忍cao弄,恐怖的情潮席卷着每根神经,她抓紧了男子垂落的发丝,足弓勾起,眼前一片空白。

    甬道里的水液涌出了极多,rou屄不停地抽搐着,潮吹过后的大脑仍然混沌。

    施照琰还未从难以承受的快感中回神,享受褪下的余韵,对方的手指忽地抚住了阴蒂,薄薄的指甲合拢,猛地捏起,故意在这个时候刺激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轻微的刺痛和极强的情潮。

    在高潮之中的身体更加脆弱,顶端被延长了特别久,红润的缝隙有些guntang。

    赵宜霄笑吟吟的,看着她的眼泪一颗颗砸落,他摸了摸施照琰的脸,说:“流了好多,以后不能这么快就到,如果你学不会,我可以慢慢教你。”

    施照琰仍然说不了话,眼神涣散。

    “是不是很累?”赵宜霄见状,把她抱在怀里,心疼地开口,“好了,先歇息一会儿,我陪着你,待会去给你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