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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蛋糕

    野末醒来的时候,一身清爽,甚至觉得久违地睡了个好觉,做了个好梦。

    但看到陌生的房间和手上脚上的镣铐锁链之后,他才想起来,现实才是他的噩梦。

    “早安。”

    外川端着两杯咖啡推开房门,对坐在床头的野末说,“要喝咖啡吗?”

    语气平静,仿佛此时此刻的情景再日常不过了。

    这次咖啡的雾气没有挡住外川的脸,野末终于看清了他的表情,那是隐隐有疯狂在太阳xue的青筋上舞动,却又被狠狠压制,平静又可怖的微笑。

    那是看所有物的眼神。

    以前外川就总是会深深沉沉地看着野末,却又不说什么,那个时候野末不懂,他不懂自己和外川算是什么关系。

    他们会疯狂地zuoai,在野末家,在外川家,在公司无人的办公室,在阴暗的小巷,在一切他们眼神相对的时候。

    这是野末34年人生里第一次尝到性爱的滋味,迅猛得像台风海啸,浓烈得像陈年烈酒,他无力抵抗,他觉得很累,觉得很难,却又永远忍不住继续下一次。

    一次又一次。

    仿佛有性瘾一般。

    又是一年白色情人节。

    野末按照往年的惯例邀请自己组内的女下属们去吃午饭当做奖励,却意外地被问到中午不用和外川去吃午饭吗。

    “我们也不是每天都黏在一起的。”野末后头看外川,他并没有什么反应,野末当那是默认。

    下午回来,外川走到他办公桌前,背对着他说,“杯子蛋糕,吃吗?”

    野末一愣。

    之前的一次酒局上外川用这个借口喊走了野末,带他到无人的卫生间做了。

    至此之后“杯子蛋糕”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暗号。

    野末只是意外外川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喊他,还有半小时就要上班了。

    但他还是顺从地起身,假意要抽烟先离开了办公室到了老地方。

    没一会儿外川来了,野末灭掉手里的烟,把口袋里的RUSH递给外川,“今天试试这个吧。”

    “好。”

    外川接过东西,掰过野末的身子,让他正对着自己,然后蹲下身,手一拉,拉下了野末的裤拉链。

    野末有些惊讶,他觉得今天的外川有点不正常。

    可是外川已经熟练地扒下了野末的裤子,抓住了野末的阳具,塞到嘴里急切地开始吞吐含吸起来。

    正常男人都很难抵抗这样的刺激,更何况在外川调教下的野末。

    外川一手玩弄着野末的两颗rou球,加重刺激,一手揉捏着野末的屁股,在入口徘徊却不进去。

    野末只能抓着外川的肩膀,随着外川的动作摇摆腰肢,两眼放空,努力地支撑着身体。

    前面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可是后面却一直在隔靴搔痒,野末抓住外川作乱的手,想把他往入口带。

    但外川一个重吸,让野末绷着的弦断了,射在了外川的嘴里。

    下午外川的工作进度很快,不但很早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还帮野末也做了不少,才让野末能准时下班。

    "谢谢啊。"野末扯起嘴角跟外川道谢,拿了大衣跟在外川的身后出了公司。

    这一下午野末都有点心不在焉,午休的那半小时只够外川帮野末口出来,却不够做别的。

    野末买的RUSH还是没用上,他觉得明明没有发泄的人是外川,为什么欲求不满的却像是自己。

    外川的手印仿佛留在了野末臀部的肌肤上,让他一整个下午都觉得屁股sao痒,很想要做点什么。

    很快野末的想终于被外川实现。

    野末一踏进家门,门就被外川猛地关上,人被推到了门上开始了激烈甚至说是狠烈的亲吻。

    野末觉得被拐到外川嘴里的舌头都要被他吸断了,牙尖磨过野末的嘴唇带来辛辣的刺痛,溢出野末吃痛的呻吟。

    野末皱着眉,却不是在难受,而是在享受。

    今天的外川比以往的都要粗暴一些,手的动作很用力,用力地掰开野末的两瓣臀rou露出花心;用力地挤出润滑剂涂抹在入口处;没怎么做扩张就用力地捅了进去。

    "啊"野末发出尖叫,他跪趴在床上腰身被外川抬在半空中,不断冒虚汗的脸侧被送来一样东西。

    是野末自己买的那瓶RUSH,已经开封了,异样的香味飘进野末的鼻腔,旋升至大脑皮层。

    放松后的野末不再觉得体内巨物猛烈抽送间传进来的是痛,是惩罚,而是快乐,是解他瘾的药。

    外川下身疯狂摆动,上身伏在野末的身上,舔舐野末的汗。又让野末转过身子正对自己,抽出阳具,对准野末的另一个花心缓缓插了进去。

    野末的这个花心很小很紧致却很敏感,在外川长时间的温养训练下,早就开始冒水等着被宠幸了。

    与被进入后庭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如果说后面是连接着野末的兴奋神经,那前面就是通往野末的心脏。

    每一次被外川进入,就像被他抓住了心脏一样,野末全身上下没有一个毛孔没有一根神经可以不被外川完全掌控。

    "今晚留下来吧。"

    野末坐在床上,看着外川洗澡后穿上来时的衣服,准备离开。

    而他自己只有上半身穿了件皱巴巴的衬衣,或许也不叫穿,只是挂在野末的手臂上罢了。

    皮肤上留下的各种吻咬痕迹就像外川给野末留下的冰原上的火种,在他们做的时候点燃野末的热情,但当外川离开之后,热度也消散得很快。

    野末觉得冷了,他不想再一个人睡了。

    所以他说:"今晚留下来吧。"

    "不了,"外川回头,"我们不是能留宿的关系不是吗?"

    一句话让野末打了个冷颤,他躺下来翻身面对墙壁盖好被子,好让自己能有点温度。

    他和外川的关系就是如此地矛盾。

    虽然他和外川做了比他和任何人都亲密的事,但也许对外川来说并不是这样的。

    野末觉得好委屈,他侧躺在床上,没有再跟外川说一句话,外川也没有再说话,直接离开了。

    听到外门关上的声音,野末忍耐许久的眼泪还是从颤抖的睫毛上掉落了。

    买了晚饭回来的外川,开门看见屋内昏暗,床上有个蜷缩的人影,显然他走了之后人也没起床直接睡了。

    他轻声走入室内,把晚饭放在了餐桌,留下了一张纸条,又慢步走到床边把野末被自己脱掉的衣服收拾好,捡起野末的手机放在床头。

    他看着野末的睡脸,看他眉头微蹙不甚安稳的样子,弯腰落了一个轻轻的吻在野末的脖子上。

    那有一颗痣,长得很色情。

    他第一次见野末的那天和他去喝酒的时候,他坐在野末旁边,就看到了那颗痣。

    他看着侃侃而谈自信洒脱的野末,觉得野末的身影连着他的痣就像手工的印刷器一样,而他杯里的酒就是墨水,没有随着酒意的上头而消散,反而一遍一遍地把野末的名字印在了外川的心里。

    那时候他就想,我要吻这颗痣。

    我要得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