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经典小说 - 我替男主上在线阅读 -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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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让她老用自己的世界观去看这个世界,司乔太过迷惑性的外表促使她忘了这一层,想到即将发生的角色转换,舒书一下就怂了。她反手撑起身,脚蹬着沙发垫往后退。

    司乔一下就看穿了她的企图,她倾身,像一只捕猎的雄狮,做好了预备姿态,等待出击的最佳时刻。在舒书一只脚放在地上的时候,她猛地抓住她放在沙发上的另一只脚腕,另一只手把住膝盖弯,一下就把人拖到面前。那令舒书抗拒的炽热一下就抵在花口处,惊吓让她浑身一颤。

    “啊!!”她叫出声,而后又捂住自己的嘴,一双眼带着些乞求,看向司乔,“可不可以不做?”

    “不可以。”

    司乔按住她想要往后缩的身体,手放在她腰间,食指在腰侧的肌肤上划圈。稚嫩的脸颊通红而眼神是明显的激动,身下昂扬的巨物竖立着嵌入软热的花缝。她附身和舒书紧贴,妄想用胸前稚嫩的花苞触碰那两团柔软。想要完成这个动作,只能是舒书起身配合才行。有时候赤裸的肌肤相贴,那种粘腻温和比性爱更让人上瘾。

    但是舒书现在满脑子都是“我要被上了”、“我不行了mama救我”此等想法,根本感受不到也顾及不了司乔的小心思。

    如果舒书不配合的话,那司乔就只有,拉弓,放弦。

    她退后,拉开距离,性器高高翘起。她扶着巨龙找寻它的归属地,少女的业务能力明显不太熟练,巨龙左冲右撞也只能在山门外徘徊。

    每当那炽热一碰到自身,舒书的心口也被灼烫到一下又一下收紧。当蘑菇边刮蹭到花核,奇异的需求感在心底凿出一个大坑,迫切需要东西来填满这个欲望的坑洞。

    她没办法再说“不”了,她也只是性欲的奴隶。

    舒书在两性关系里交换了角色,她没有过被进入的经历,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进入的诀窍。令她略有些羞耻的是她现在要引导别人来探索自己的身体。

    她挪动了下臀部,然后撑起身,牵引着司乔的进入。那性器的尺寸和司乔的外表相比可是相去甚远,完全不是等比例缩放。纵使她先前的一系列冲撞已经让舒书足够湿润,可要完全纳入还是有些困难,只能一点一点的推进。

    严格来讲,她们两个都算第一次,但是舒书作为半个老司机带着新手上路,一路上也是磕磕绊绊。好在她们都还有些耐心,可以慢慢探索。等到完全进入,舒书可算是松了口气。但司乔一动,她又呲牙咧嘴,心里愁苦,看来一味追求尺寸也不见得尽是好事。

    看司乔的表情,知道她被锢住也不见得多舒服就是了,与其这样不上不下地耗着,索性放开手脚,松动松动这严丝合缝的交合处。

    舒书拉过司乔,一手按在她的后脑勺,让唇又粘合在一起,另一手覆在她的胸前,玩弄小可怜般娇嫩的胸乳。

    司乔也学着她那般,抓住她那一对饱满而又成熟的乳团揉捏。

    在这细微的活动中拓宽了进入舒书身体的通道,少女在律动中掌握了诀窍,她拿回自己的强势主动性,于是开始大肆攻略。

    舒书需要和这种全新的体验磨合,去享受被进入的快感。她也是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感受到被塞满的充实,就好像能感觉到身体里性器的轮廓,内璧能感受到蘑菇头的刮擦。当她全根没入的时候,巨物的顶端触碰到宫颈口,那里的触觉神经也在跟她反射它的形状。

    当它进去的时候妄想要更深入,当它出去的时候,连带牵动着不舍。

    小孩的精力不是盖的,完全就是一个电动马达。

    当小司乔偶然擦到宫颈口下方某个点时,舒书一下就酥麻了,大脑放空,心里抗拒,需求却更加旺盛。她的头脑已经不清醒了,只掐着大腿,迫切地迎合她,不断调整着姿势让碰撞和需求相契合。

    “啊啊~就是这里~~”

    当司乔歪了一点,她就开始嗔骂:“你行不行啊~啊~”

    司乔又尽力送出,一直到舒书小腹抽搐,湿滑的腔璧猛一下收紧,瞬间把她也裹缠地缴xiele。

    大脑像过电一样,烧得她全身无力。下体的快感快速流窜至小腹,她不经意把臀部太高,高潮混杂着一股极大的悲伤如狂狼一般向她扑来。她不舍得逃走,只能被迫忍受,悲伤将她掩盖,她的眼角泛起泪花。

    司乔亦是如此。她放弃了抽送,紧贴着舒书和她一起颤抖,等待着一切归于平静。

    除了身体给的快感,精神上的占有欲被满足促使她又开始新的一轮。

    看着她的动作,舒书还处在上一轮的悲伤余韵中难以抽身,下体充血极其敏感,轻轻碰一下就能让她浑身颤抖,这种脆弱的反馈让她害怕自己被玩坏了,所以她抗拒着跳下沙发。

    在她以为自己能够逃脱的时候,一只手轻松挡住她的身体。

    这一下,她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完了,她心想。

    很显然,纵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舒书连床都下不太来,而始作俑者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当即反思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细数过往那些她做的恶,总要一点点回馈给她。

    这一战着实缓了好几天,期间也没见着司乔,她也希望她别再来。

    反瞧杜子君那边倒像是开了窍,寻着时间来找她,说要拉着她去办大事。而她所谓的办大事,竟然是带舒书去——地下拳场!

    她就知道,杜子君没个正经。

    舒书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才知道看拳也如此麻烦。先是要联系中间人,然后去指定的地点坐车,再七拐八绕到目的地。

    在车上买了门票,也叫介绍费,没给票据,等着开场了直接由他们领进去。进场还要上交电子设备,检查有无违禁物品。

    她们来的时候还没有多少人,场子略显空旷。地下拳场的规模比她想的要大,这是一个方正的地下室,两三百平。室中心是擂台,其实也不过是一张红毯罢了,四周摆着一些凳子,墙上满是涂鸦。

    杜子君给她找了个观赏性不错的位置之后就不见了,她无聊地等着,看着观众陆陆续续进场,然后才是选手。室内的气氛很热烈,大概有两三百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一起聊天,还有介绍人介绍参赛拳手的情况和战绩以及赔率。

    拳手上场了,跳动着热身,室内吵嚷的声音顿时拔高,大家都在争相下注。场外的一角放着一张圆桌,坐着执笔的是一个看着和蔼的中年人。

    舒书也随着气氛躁动起来,她想着,来都来了,不如也涨涨见识。但是对规则还不太了解,跟着下了注,选的是个赔率高的。等下注之后被人挤搡着挪了地,这才碰巧也遇到一个不懂的,但他比她幸运,有朋友讲解。

    她站在一旁蹭解说,才知道,原来赔率和胜率挂钩,赔率越高,胜率越小。不过她本来也没打算靠这个挣钱,只图个乐趣,也就无所谓输赢。

    这个场次是普通场,拳手们主要是冲着奖金来的。奖金的额度也不是很高,据说中级场是这个的十倍不止。

    她一看,普通场的奖金就是她半年的工资了。怪不得大家都打黑拳,这也太诱人了。

    当然,奖金越高,致死率也越高。普通场的拳手们大多是跑个场子,流点血、破个皮,就算是混个参赛费也行。观众们也就看个乐呵,他们大多是些压力大的普通人,借着比赛的氛围宣泄罢了。而层次越高,观众们观赛的性质就不一样了,由观赏性转向了赌博性。所以选手们都要卯了劲地打,不落下个伤残都下不了场。黑市拳又不看点数,只看暴力血腥。

    舒书听完再去看台上的拳手,心里那点侥幸全没了,这怎么看都是在拿命换钱。她还发现,其中一个的身形要矮小一些,居然是女性,或者说是第二性别为女性的Alpha。相对于她来说,看到男女同场有些吃惊,但其他人却不足为奇。毕竟对于他们来说,Alpha对Alpha才是公平的较量。

    没一会儿,司仪宣布比赛开始,拳手们各自的拳头就开始挥舞了。没有拳套,纵使在众人的尖叫声中她也能听到那种击打到rou上沉闷的“嘭嘭”声。也没有花里胡哨的招式,拳头的去处就是头、腹、下身等关键部位。她的思绪一下被拉到那天晚上司乔和混子们的过招,台上的影子竟莫名和她有些重合,不过她可不愿意看见司乔鼻青脸肿的样子。

    对战的速度很快,因为在台上多站一分钟就表示要多挨一分钟的打。

    令她没想到的是,那位高一点的男拳手居然先倒了下去。她以为比赛到此就结束,因为女拳手没有乘胜追击。

    台下的观众开始叫衰,大肆喧嚷着“打他!”、“打死他!”、“使劲撞!”,以及“再来一脚,踢爆他的头”等。

    在此起彼伏的叫骂声中,男拳手站了起来,他又挥舞着拳头向女选手冲上去。对手显然是有准备的,她一个闪身躲开,紧接着挥出勾拳砸中他的面部,再将人掼倒,补了一拳,又一拳,直到他没有反击的能力。

    台下又是一轮嚎叫。男拳手认输,立马有人冲上台检查伤势,而后将人抬上担架迅速离开。

    女拳手一脸淡定,在一阵喝彩声中举起拳头,再走到一边穿衣服。

    离开擂台,舒书才认真看她的脸,这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好看或不好看来评价了。单单用样貌来评价一个拳手是对她的侮辱。

    但是不得不说,她是真的好看,带着一股凌厉的美。她只掀眼往这边一看,舒书就被那不经意间泄露的杀气吓得心嘭嘭直跳。

    这也太犯规了,她想,她不能在地下拳场耗费她的生命。

    能从这种地方健康走出去的,又有几个人呢?

    比赛完之后,杜子君才姗姗来迟。舒书对她的行为很不耻,但是当她领着自己去见了一个人之后,她当即就原谅了杜子君的所做所为。

    因为杜子君来此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见她一面,刚刚的那个女拳手——曲谊。而比赛中途的缺席也是为了跟举办方争取和她单独见面的机会。

    两人在交谈,或者说杜子君单方面的游说。舒书一边偷偷打量着曲谊,一边听杜子君的瞎胡扯。

    曲谊右脸中了一拳,略微有些肿,唇角破了一块,她老是用舌头去顶伤处,看得舒书心里刺挠。这人是不怕疼还是怎么的?

    她的眉骨突出而眼睛深邃,颧骨和山根也高,所以看起来凶凶的,再配合她们打拳人纵横生死的气质,那就是妥妥的行走式降温机了。

    舒书抱着胳膊,觉得休息室的空调温度有些低。

    她听着杜子君说话,而后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现在她反倒是不那么希望她对她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