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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x空】避:狗交

    “因为你身上天生就带有一种亲和力,动物对这个可是很敏锐的。”

    “……”

    望向树下的土黄色柴犬,再配上托马的暖心评价,空突然产生了小小的罪恶感。他并非是天生带有什么亲和力,事实上,这种所谓的“亲和”只对狗狗有用,不是因为他很温柔,而是因为、偶尔在无人的寂静夜里,他……

    “空?”发觉旅行者对着树下的小动物们陷入了沉思,托马疑惑地出声呼唤。

    感觉上而言,旅行者不是那种喜欢残害动物的人,所以他才会放心地带着对方来到自己固定投喂流浪猫狗的地点,但不知道为什么旅行者在听到他刚刚那么说后,露出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情绪,看起来大概有些难堪,又似乎带了点企图……

    “抱歉,我刚刚走神了。”空连忙解释,有些局促地背过托马探究且困惑的视线将禽rou放进狗碗中,仍是按捺不住内心深处的一种怂恿,这令他不由得死死盯着专心于进食的中型犬。

    果然毛茸茸的小动物容易激发人的爱心,竖立的三角耳看起来简直可以匹敌蒲公英柔絮的手感,说不定会更软?除去耳朵,空知道狗只有腹部的毛摸起来才软乎乎,狗背上的毛发总是偏微硬的,蹭到小腿肚也只会有一种被鬃毛刷过的细微发麻感,就算长时间反反复复地蹭着皮肤都不会带来太大痛感,反而更像是一种调味剂。

    大黄狗很快将碗里的食物吃完,抬起讨好的眼神乖巧地靠近第二次盯着它陷入沉思的旅行者,还用自己柔软的躯体在旅行者腿边亲昵地蹭来蹭去,又似是在空的身上嗅到一点熟悉的气味,它甚至抬起前爪抵着旅行者的腰支起上半身,熟稔地露出狗狗专属治愈微笑示好后大胆舔舐起空裸露在外的皮肤,幸而犬类的舌头不似猫科动物,没有勾人的倒刺,所以舔在肚皮上只有点微微发痒和粗粝的感觉,可是一想到周围还有其他人……空不自在地想要用手挡住大黄狗的纠缠,不想它蹬鼻子上脸地舔上了拦过去的手——即便隔着手套,湿热的黏腻感仍是濡湿了指尖,一股无法形容的酥麻登时从被肥厚狗舌卷过的指缝间绕着小臂侵略而上,仿佛连尾椎都在共鸣似的隐隐发痒。

    空下意识后退几步拒绝这份窘状,再继续下去恐怕会露出更多丑态,刚刚他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声音,如果被动物之友的托马当作是变态……

    大黄狗困惑地歪着头,想要再次上前时,托马及时挡在了旅行者身前半蹲下一把抱住狗脖子不断抚摸。

    “真乖真乖,好狗狗……

    “看来他真的很喜欢你”托马如是评价道。

    这句解围在空听来都像在含沙射影:“啊……嗯。”

    “你……”

    “我!我不太习惯而已,虽然我很喜欢它们。”在更多的话说出来前,空自顾自为自己找到借口,随后露出歉意的笑容:“抱歉,明明托马好意带我过来的……”

    “这没什么,只是我不知道旅行者你不习惯和动物亲密接触,那么下一次的邀约我就知道该怎么选择了。”

    只是刚刚被狗狗喜爱地缠了一会儿,没想到无所不能的旅行者居然会难以应付到这种地步。托马放开被他扼住脑袋的柴犬,心中莫名惆怅起来。他抬眼看,看见空哭过似的眼角显露出一种惹人怜爱的蛊惑感,一斥染的脸颊,飘忽的眼神和薄红的唇……啊、那双唇被唐红的舌尖愈舔愈红,被唾液濡湿出水光的弹牙感,似乎会十分好吃呢;平心而论,旅行者的长相无疑是出众的,阳光照在这个人身上都像在偏心地为他镀上一圈神化的绒绒铂色,金色长发像麦田中随风摇曳的麦芒被梳理成辫,风拂动它们就像拂动滑腻的丝绸,在光的庇佑下看起来又似撒了层细闪蓬松地流动着,那双同色的眼睛盯着人看时很容易使人联想到海边精细光滑的沙砾。

    托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别开视线——就像对待一名女性那样。他发现旅行者的一举一动无不散发出莫名的媚态?该说是媚态么?抬手绾发的动作配上垂眸蹙眉的神情,恍惚的目光,紧抿的嘴唇……他又忍不住盯着看,实在让人心痒痒的受不了,如果不能亲自品尝一下……

    “……话说回来、天气转凉,我正在考虑给这些流浪猫狗织一些毛衣,”他及时转移话题,深怕再沉默下去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只是它们当中大部分都不喜欢被触碰,我也没办法测量它们的身体尺寸。”

    “我应该可以帮上忙。”空犹豫着说道,“小动物们对我比较粘人,应该能帮到你。”

    “嗯……确实,刚刚看见你被它主动示好,真的让我大吃一惊。”托马还想再多摸几下狗头,不想大黄狗见空不愿靠近自己便无趣地从托马怀中挣脱开坐回了原位。

    托马:“……”

    “噗。”空忍不住笑出声。

    夜深人静,村庄的居民已然全部安睡,托马踩着月光走去那棵白日里与空邀约的樱树下却没能找到那只调戏过旅行者的大黄狗,他再看了一圈,小动物们相互依偎的温馨中确实少了一个成员。

    去哪儿了呢?

    托马带着卷尺四处查看。因为晚上织毛衣的时候突然想不起大黄狗的数据便只好披着月色跑来再量一次,可周围没有那只大黄的踪迹,他继续向前走进林中,担心惊扰不知在哪儿做梦的丘丘人也就没有选择出声呼唤,仅仅靠镇守之森中散发着荧光的特殊花卉看清四周景色。

    不过真的会在这附近么?因为出发时走的就是这条路,看来只能往更偏僻的地方寻觅了。

    小溪淙淙,虫鸣鸟叫,隐隐约约似有喁喁细语之声传来,托马以为耳朵错把蛙叫听成了人声,他不理睬地继续找寻大黄,可越走近,人声越清晰,这下完全可以确定的是的确有人在附近,但怎么听都不像是正常发出的声音……

    托马一边谨慎靠近动静来源,一边觉得那个人的呻吟愈发耳熟,脑中隐隐浮现白日里某位勾人而不自知的异乡人,下一秒他嘲笑般地摇摇头觉得实在无礼——这个点旅行者应该早就睡了或者在什么地方不知疲倦地探索吧,怎么可能在这里搞乱七八糟的事?也许是哪一对偷情的恋人在恩爱,这么一想,托马止住了探索真相的脚步,他决定避免让自己置于尴尬的处境。

    但是……

    那声音未免太像了。

    内心挣扎片刻,托马还是违背了理性的劝导轻手轻脚地靠过去,最后半蹲在一簇灌木后颇有些不道德地从槎桠的罅隙间窥视情形。

    只能说,这是一个既恶劣又震惊的真相。

    年轻的家政官觉得自己大概是眼瞎了,不然为什么看见旅行者和那条自己正在找的狗交媾?

    脑子……转不过来了。

    他看见……昏暗的树影下,旅行者正不着一物地趴跪在草地上接受一条狗的侵犯,甚至可以清晰看见犬类的秽物在旅行者的臀间疯狂抽动;他看见空雪白得像在发光的胴体,看见空已经披散而凌乱的长发和嵌进泥土中的纤长五指,就是看不清旅行者的脸到底在露出一副怎样的神情。托马睁大眼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可呼吸的空气中隐约的yin靡已经给出了答案:空在和一条狗zuoai。

    “……”

    他恼怒极了,不再鬼鬼祟祟地从地上站起来,为自己先前的一切感到讽刺,他召出枪沉默地靠近那一人一狗,旅行者在混乱中终于察觉到有人靠近而僵住了身体扭头看,发现来人是托马时几乎吓得惊厥死去,可身后的动物仍然随本能而行动,他既舒服又觉得恐怖,快感渐渐变得恶心起来,让他反胃,直到干呕出声。

    “托、托马……不,不唔……不是的!不是!呃、……不、我……”

    旅行者一边忍不住吟叫,一边颤抖着要从那根东西上拔出自己。他看见托马手上的枪,看见托马握出青筋的手臂和恐怖的神情……他马上就要死了。

    白天自己假惺惺表现出一副喜爱小动物的模样,晚上被抓到在对小狗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下贱事。空羞愧地放声大哭,他想解释一下,但事实确实就是对方所看到的那样恶心,他就是这样恶心的人……

    “对不起呜……对不起对不起……”

    空看见托马脸上一副什么都不想听的样子然后举起了枪,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准备好接受死刑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尖锐的犬吠,与此同时,那根东西终于抽离了他,空睁开眼,看见大黄被托马用枪的另一头从他身后挑开,似乎摔得痛了,大黄叫唤着夹紧尾巴狼狈地逃走了,因此,现在这里只剩下他和托马。

    事情的转变如此之快。

    “旅行者……”

    托马的声音听起来很嘶哑,很冰冷;空联想到第一次和托马的邀约,后者甚至没做什么就让那个jian商一脸惊恐地上门认罪。

    “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

    他完了。

    -

    那只狗把旅行者扩张得太好,以至于托马不需要花费太多力气和前戏的时间就能将自己勃起的yinjing借助xue口流出的肠液艰涩地顶入柔软的肠道。他的yinjing足够长,甚至没有插到底就能戳到内里敏感的结肠,被摁在地上的人因这突然的刺激狠狠一弹,绵密的屄rou马上争先恐后地吸附上来,让人不知道是要更多还是不要更多,难道说真的是一个如此浪荡的婊子?托马被夹得长舒一口气,蹙眉拍了拍旅行者的臀rou示意对方放松,可空根本还不习惯被更为优异的yinjingcao进酥软的肠道,要他放松简直是强人所难,所以他趁着男人愣神的破绽大力挣扎起来,企图把那根可怖的家伙扭出去——但托马用力按着他,就像强jian似的把他的脸死死按在地上让他亲吻黑土。

    也许托马真的很生气。空费力扭了一会儿后意识到是无用功便识趣地安静下来,一方面是跪在地上的膝盖在他挣扎的过程中已经被泥土摩擦得破皮,很痛,另一方面是身后的roubang插得他爽得要死去,仿佛灵魂即将与rou体脱节,那根青筋虬结的jiba正以一种要插烂他的势头一下一下夯实他汁水泛滥的屄里,把他平坦的小腹顶出一起糟糕的弧度——他们的体型差了太多,男人成熟的roubang插进来像要搅乱他的脏腑,空回头看了一眼直觉得心惊rou跳,实在不知道那根东西那么粗那么大到底是怎么做到畅通无阻地在他狭隘的肠道内冲刺,反反复复被套出形状的小腹也让他觉得自己的肚皮快要被戳破了,失禁的感觉、憋尿的感觉同时刺激着混乱不堪的大脑,他连口水都来不及吞下,任由它们从嘴角滴下来,任由自己yin荡地叫着、喘着;他们的身体契合得恐怖,坚硬的rou物进出肠道时次次都能碾到前列腺让他断断续续地将一泡jingye像漏尿一样漏不干净,托马每一次都要整根抽出再整根cao进来,空不得不费了点劲把自己钉在地上,不然他就要被这剧烈的性事撞出托马的禁锢。

    “唔呃、……啊、哈啊……托马…我坚持、呃不住了…”旅行者崩溃地呜咽求饶。手掌为支撑身体已经被身下的石砾划得血rou模糊,明明平时温柔以对的家政官只有对待外人时才会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没想到做起爱来也不把人当人看。

    宽大的手掐着旅行者下塌的腰把后者当作jiba套子一样不言不语地抓着人就往胯间紫红的狰狞物上撞,茎身下硕大的睾丸在耸动的过程中狠狠抽打旅行者汁水淋漓的会阴,水液被溅得到处都是,拍打发出的清脆响声打破这阒然一隅,空听得面红耳赤,浑身燥热得透出yin靡的海棠色,担忧还会有其他人发现他们正在做什么而紧张得绞紧了体内guntang的楔子,但可怖的rou物丝毫不在意他的小动作,甚至因它的狭窄而逐渐加快了速度,愈挫愈勇地,圆滑的guitou势如破竹地冲开互相推搡的屄rou,空在自己压抑的yin叫和rou体的相撞声中隐隐听见家政官低沉磁性的喘息,喘得他半边身体都麻起来,脑子里突然觉得这样也很好,对象是托马的话他会更愿意乖乖地晃着腿给人夹jiba而不是成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动物之友”——如果家政官知道他是这么想的,旅行者一定会为刚刚的想法后悔一生,幸好他没有说出来,只是妥协强jian变为合jian,主动追逐那根把他弄得很舒服的家伙,一边讨好地夹紧屁股,一边轻轻叫着托马的名字把读音咬得又色又黏;被好友强jian的背德感让空感到无法言说的激情,直到沉溺性事的家政官终于听清他到底在叫唤什么,那根rou茎突然毫无征兆地拔了出去发出清亮的“啵”响,猝不及防失去倚靠的旅行者化在草地上,困惑托马为什么从自己的身体里退了出去却又再次被抱起来。

    空迷茫地双腿大敞着被动地把膝窝挂在托马的小臂上,失重的危机令他抱紧了男人的脖子,那根刚刚还在与他纠缠不清的东西此时又带着烫人的温度戳上来,顶端滑腻腻的,在他的臀缝间磨了一会儿才终于对准了后xue的褶口,两条支着他的手臂一放松,空立马因失重的下落而没有一丝停歇地把这根美味的roubang再次一吞到底,只是这次的体位进得他相当深,酥麻的肠rou被疾驰而过的凸出冠状头狠狠剐到了最深处惹得空瞪大眼发出奶猫似的尖叫,粉嫩的舌尖在唇间若隐若现,下一秒,托马给了他一个足够让他窒息的吻——但也是相当的温柔。

    果然托马再怎样都仍然是托马。空浑浑噩噩地想。

    “唔、托,托马……”

    “——

    “……旅行者、。”

    被接吻的感觉很好,仿佛要把他的嘴用舌头cao成第二个rouxue一样,托马咬着他的嘴皮啃了一会儿把舌头伸进来直捣他嘴里的敏感点,如果不是因为长度不够,空觉得家政官甚至想就此探进他的喉管——幸好这家伙没有让自己给他koujiao,他一想到体内那根恐怖的粗长就觉得要干呕起来。大概会捅破他的喉咙也说不定。

    察觉到旅行者无礼的走神,托马蹙眉一边顶胯一边向树边走去,把怀中濒临崩溃的旅行者压在树上以便自己顶得更重,以便自己的yinjing能cao得更深。他从来不知道原来zuoai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敏锐的guitou被温热湿滑的肠rou吸咬,每一次顶进去那些软rou都会乖乖地让道,抽出来时又贪婪眷恋地挽留;他抬眼看,空一副被cao得神志不清的失神,平时明亮的双眸蓄满了快意的泪水,无神地上翻着,白皙的肤色早已潮红一片,像一只熟透的蜜桃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还泛着汗涔涔的水光,托马被勾得再次含住旅行者绯红的唇加速挺腰的动作,每一次都又快又重,他觉得自己快到极限了,旅行者的身体怎么看都还是个小孩子的身体,又软,水又多,射精都是尿出来,如果做得太过火想必会彻底坏掉吧,但不管如何都是空自作自受,既然能饥渴到和一条狗交媾,那么被他cao坏也没关系吧?

    旅行者第三次迎来高潮时,jingye仍是淅淅沥沥地从顶端收缩的铃口流出来,好像他彻底失去射精功能似的,稀薄的精水顺着柱身淌下来,被托马撞进他体内又被抽出的yinjing榨出来,滴滴答答的在地上能积出一个水洼;托马可不给他高潮的喘息,从始至终在他迎来高潮而格外紧致的屄中横冲直撞,简直是泄愤的行为,一次都还没射出来,空真的受不了了,再做下去他估计自己要坏了,脑子要坏了,快感累在大脑灼烧理智,已经除了快感什么都无法思考了,万一以后被cao傻了怎么办,空被自己的假设吓出一身冷汗,立马献殷情地去舔男人凸出的喉结,小口小口啃着托马的脖颈和肩膀撒娇,殊不知这只会惹恼对方。

    “你最好停下你的行为,空……”托马露出阴鹜的眼神警告道。

    “我、……对不起,我只是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射出来吧呜呜……”空一边说,一边夹紧屁xue。

    托马笑了:“你知道吗,在性事中所说的话,我们应该以反意来理解,所以空你是想告诉我还想要吗?”

    “……”

    他这下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