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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里绫人x空】避:双性

    # 【绫人空】

    “不知你此前是否遛过狗呢?”

    “遛…遛狗?”空睁大眼睛。

    “嗯,就是陪狗一起散步。

    “狗生性忠诚,但就算它们再乖巧,总在一个地方憋着也是不太愉快的。和它们一起出门,看它们腾飞四肢,肆意奔跑玩耍的样子,心情也会放松下来。

    “不想试试吗?”神里绫人如是说道。

    这个人的脸上总是挂着一种莫测的微笑,不管说什么都能让人觉得好像话里还有什么不怀好意的弦外之音,雪青的瞳孔仿若拥有看透人心的能力,即便问心无愧,在神里绫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都莫名失了底气。

    空想了想:“……好吧。”

    “呵呵,答应得这么干脆么。

    “总之,如果刚开始你有顾虑的话,我们可以现在这里,权当练习,等你也能享受这种乐趣之后,就一起去町街吧。边喝奶茶边遛狗…似乎会引发不小的轰动,呵呵,但也不坏。”

    似乎眼前已经浮现出那般画面,神里绫人自说自话地笑了起来,空想来想去仍觉得莫名其妙,但眼看对方一脸陶醉的模样也不好再问些什么。

    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周游壶灵还未造访他的尘歌壶,说是练习遛狗,结果也只是两个人两手空空地四处走来走去。神里绫人看起来倒兴致勃勃,时不时说一些遛狗时需要注意的事项,但在空听来完全搞不懂对方到底想说什么,比如“如果被其他人用异样的目光看了也不必担心”——他实在觉得这句话很有歧义。

    首先,遛狗能造成多大的轰动呢?就算真的有sao动,大概也是神里家的威严所致,其二,为什么会被异样的目光注视?难道平时大家不会遛狗么?

    “我觉得你的担心可能有点多余……”空默默吐槽。

    神里绫人对此很轻地笑了一下:“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

    ——等到约定好的那一天到来后,空便守时地上门拜访,撞见他的托马罕见地露出了一种古怪的为难之情,有些犹豫地转告他家主大人正在里屋等候,空没有多想,道了个谢后就走去屋内,没曾想神里绫人竟将手上的项圈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咦?”

    空一时反应不过来,眼见对方还把狗链扣在了项圈上,他才连忙抓住脖子上的东西往后退。

    “等、这是……?!之前约定的不是一起遛狗吗?”

    “嗯……

    “看来还是练习得太少了,你这么不听话,如果咬了人可怎么办。”神里绫人对他的质问无动于衷,反而轻蹙起眉收紧了链条的拘束,空猝不及防被拽得跪倒于地。

    “你好好听我说话啊!”空气恼地叫道。

    神里绫人却只是伸手抚摸他的头,说:“看来你并没有理解我所说的意思,难道要食言么?”

    “但我们明明说是遛狗啊?”

    等等、难怪那些话听起来很奇怪,原来遛狗是这个意思吗?!

    意识到神里绫人的文字游戏后,空第一反应是顺势扒住神里绫人的腿而不是先从地上站起来,他仰起头小心翼翼问:“抱歉、有点太羞耻了,我可以拒绝吗?但是!你可以提出任何补偿!除了…遛狗……”

    自己能打能抗,只要不当狗,干什么都可以。空乞求地望着陷入沉思的男人,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询问神里绫人想要做什么。

    “任何补偿么、嗯——这个条件的确诱人,既然你那么不愿意出门,不如就在室内吧,”神里绫人先是露出了被砍价而遗憾的表情,后又笑着说,“作为补偿,我的任何条件你都必须服从;当然,我会遵守规则。

    “说起来,我记得璃月是一个契约之国,那么游历过璃月的你应该和我一样会信守承诺,对么?”

    糟糕,这种把自己卖了的感觉是什么鬼。

    但空别无选择,只好无语地点点头。在神里绫人面前丢脸总好过在稻妻人面前丢脸……这么一想,他顿时又可以接受了。

    可是——如果空还能够冷静地思考,他就能发现自己又掉入了家主大人的文字陷阱中。他为什么非要做狗不可呢?这不过是神里绫人所强加的歧义罢了,就好比小摊上强买强卖的“要加一颗蛋还是一根香肠”,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被下意识忽略的选择:什么也不要。

    “那么,脱衣服吧。”神里绫人说。

    空一愣:“什么……?”

    “听话的宠物可不能质疑主人的命令呢。”

    说罢,神里绫人一改先前的随意,明明仍在微笑着,却让空被盯得不寒而栗。

    平时就算有人不知天高地厚而打起神里家的主意,这位家主大人也始终言行风雅,做什么都乐在其中似的,是态度轻浮……还是说,一切尽在掌握中而应付自如呢?

    空不情愿地脱下衣物,那双丁香色的瞳孔愈发深沉,看着人时总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等到上身的衣服被脱了干净,就听对方说“把裤子也脱了,狗不需要穿这么多衣服”,空立刻炸毛地抓住项圈的链子想要把主导权抢回来。

    “你不要欺人太甚!”他又叫道。

    旅行者几时受到过如此屈辱,他当即召出腐殖之剑就要割断项圈和某人撕破脸,就见神里绫人上一秒还浅笑着注视他的一举一动,下一秒突然闪到他身前轻而易举地打掉了他的手中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压在地板上,随后,一柄水色长剑毫不留情地刺穿了耳边的地板,飞起的尖细木屑还划破了他的脸颊留下一条血线。

    等一切安静下来,空才想起自己还要呼吸。

    刚刚的压迫感从未有过,这个人的动作好快……

    “我记得我对你说过我更喜欢听话的狗,”神里绫人说,蒙于阴影之下的眼眸发着深沉的色泽,脸上却一副与行为毫不相符的温柔之意,“可以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吗?”

    空不禁滑动喉咙,脊背发凉:“……好、好的。”

    比起这样绵里藏针的性格,空还是更喜欢把任何情绪都简单表达在脸上的人,比如、五郎……?

    但不愿脱下裤子不仅仅是因为受辱。空磨磨蹭蹭地脱掉外裤,然后安耽地跪坐在地上试图再次讨价还价:“这样就可以了吧。”

    然而神里绫人对此并不买账。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低俗的恶趣味。空挣扎片刻认命地把最后一件底裤慢吞吞地脱下,他现在处于浑身赤裸的状态,唯独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

    神里绫人这才满意地将狗链重新扣在了项圈上,一边轻轻抚摸他的发顶,一边笑着说:“你饿了吗?呵呵,我原本想带你去稻妻城吃晚餐,但你不愿意去,只好让托马带过来了。”

    “托马?……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这可难办了,因为我们约定的内容是不带你去稻妻城,不是吗?”

    “……”

    他真是彻底被拿捏住了。

    空几乎羞耻得要哭出来,眼尾红得像日落有一种动人的美。神里绫人察觉自己十分罕见地对此感到一种过分愉悦的心情,即便是幸福的曾经都不曾感受过的道不明的愉快令他小腹缩紧,恶劣的心情随之而来。这位异乡的旅者实在是单纯过人,接二连三地被他欺辱至此,脸上既羞愤又懊恼的为难之情真是让人兴奋不已。

    正思及此,门被敲响了。

    “家主大人,饭送来了。”

    ——他嘱咐过托马待旅者到来后稍等一刻再将晚餐送过来。

    听见门外托马的声音,空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但神里绫人不给他躲藏与做好心理准备的机会就唤人进来,于是推开门正准备将餐盘端进来的家政官一抬眼便看见了坐在神里绫人身旁浑身不着一物、脖子上还戴着项圈的旅行者——托马迟疑地跪坐在门口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也不是没料到过这种发展,在神里绫人身边他看过太多肮脏的人性,甚至成为神里家的家政官后也身陷其中,但眼下这种诡异的画面未免……

    “不要看我……”空羞耻地把声音从喉咙底挤出来,托马低下了头。

    “呵呵,害羞了吗?”神里绫人低笑一声,伸手抚了抚空的下巴,就像对待一只爱宠那样地,“我想你应该饿了,希望神里家的晚餐会合你的胃口。”

    话已至此,托马便不得不将东西端进去。他低着头尽量不去看赤身裸体的旅行者,虽然是共同的朋友,但在这件事上想必没有话语权,毕竟认真来说,他只是神里家的一个仆人而已。

    他亲眼见证了这个人在权斗纷争中成长的过程,那些被掠走的珍物最后被夺回来时,托马以为神里绫人会将它们放回原位,但年轻的家主瞥了一眼后只说“都摔碎扔了吧”,连一丝惋惜的情感也没有。明明付出了那么多代价将原本属于自己的事物夺了回来,为什么呢?托马百思不得其解,第一次主动询问,年轻的家主对此笑了一下。

    ——失去了太久的东西,沾染上了其他人的臭味;至少曾经它属于过我,最后拥有的人也是我,与其保护着不被夺走,不如在我的手中……。这就够了。

    初出茅庐的青涩少年、养尊处优的富贵公子,所有人都以为神里绫人不成气候,可托马在听了那番话后便对眼前年纪尚轻的新家主感到不寒而栗。

    拥有此番觉悟的人,怎么会不堪造就?

    “家主大人,我先下去了。”

    “嗯,你对托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神里绫人询问空。

    “……”

    “我忘了,狗可不会开口说话啊。”

    托马心情复杂地告退,关门前最后再看了一眼空,发现少年用一种近乎乞求的眼神回望着自己,下一秒,一双手阻断了他们相遇的目光;抬眼,神里绫人在昏暗烛光下深沉的瞳孔让人想到蛇类的竖瞳,冰冷地盯着他——神里绫人只有在不悦时才会露出如此眼神。

    托马垂下眼睑恭敬地合上了门。这不是他该管的事,就算真的要做什么,也不是现在……

    “我们只是在完成你对我的约定。”

    待门合拢后,神里绫人无奈的声音传来。

    “你为什么要对托马露出、这种目光?”

    手抬起了自己的下颌,空觉得脑子都被羞耻心蒸熟透了,无法组织语言来反驳神里绫人,只希望这一切能尽快过去。他移开视线尽量不去看弯下腰、脸凑过来的人,但这个举动似乎惹怒了对方,颌骨被掐得一阵钝痛。

    “据说狗在做错事后会心虚地移开目光。

    “你现在的模样,真是让人忍不住怜爱你,呵呵。”

    视线下移,少年胸前的粉色rutou微微挺立、诱人采撷,两腿间的私密部位被双手牢牢掩住。神里绫人扯了一下链条,空下意识用手撑住地面,腿间色泽稚嫩的yinjing便一览无余;反应过来对方的用意,空又慌忙调整坐姿,但神里绫人再一次收紧了手中的铁链。

    “唔、!”

    “狗也会有羞耻心吗?”

    明明很讨厌这种感觉,但被这么对待……空对自己稍微起了一点儿反应的身体感到不可置信。两腿间的摩擦渐渐变得湿滑,空认为那并非是汗液造成的潮湿,毕竟赤身裸体地并拢双腿难免会摩擦到那个地方。

    “嗯?你的身体……”

    说着,神里绫人抬脚踩住他半勃的yinjing颇感兴趣地碾了碾:“原来异乡的旅者还有这种兴趣?”

    “不不是的…呃、!”

    鞋底粗糙的纹路压着guitou竟带来别样的快感,茎身被不留情地踩碾时明明觉得痛,但不知耻的身体却有了反应,明明是羞愧难当的,可连腿间的器官都吐出一口yin液。

    “不行…!”

    “不行?”

    锁链再次收紧,窒息的感觉令空不得不直起蜷缩的上身,抱着神里绫人的手转而抓住拉直的锁链,那只失去束缚的脚便又动了起来。鞋底凹凸不平的纹路用力刮过yinjing头冠最后被凹进去的缺口牢牢啮住了冠状沟,敏感脆弱的系带都被轻轻摩擦带过,细密的快感让空不住地腿根打颤,腰眼阵阵发酸,尿孔一股一股流出透明的滑液,包括难以启齿的部位都在欲求不满似的翕张着,他甚至感觉到了自己的小腿肚已经被满溢而出的yin液打湿,如果神里绫人让他站起来一定会被看到腿间yin荡的反应。

    “但你的反应告诉我…你很喜欢。”神里绫人笑眯眯地评价。

    “胡说八道、!”空喘了一口气才反驳道。

    “你认为我在胡说吗?”神里绫人问,湿漉漉的鞋底从大腿移到地板,被蹂躏过度的yinjing已经染上了艳丽的色泽,“说谎的孩子可不讨喜,不诚实的狗也要接受主人的惩罚才行。”

    耳边响起腰扣解开的声响,空愣了一秒便露出惊恐的神色,可他来不及挣扎,从里裤中弹出来的yinjing就打在他的脸上,浓郁的费洛蒙扑鼻而来。空呆滞地看去,通体红紫的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打在脸上像被棍子抽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茎身还虬结着不少深色的青筋或血管,它们鼓动着这根粗大狰狞的性器偾张跳动着。

    这完全和自己的家伙不一样。

    空顿时感到一阵发凉,他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救、救…唔嗯!”

    瞬间,在他开口的瞬间,圆硬的guitou顶开他呼救的嘴长驱直入,舌面被狠狠扫过直抵喉咙深处,空痛苦地干呕,眼角刺痛,但软而烫的口腔黏膜裹着粗壮的柱身,不断收缩的喉道紧紧绞住了冲刺的阳具。

    神里绫人沉沉地吐出一口气,说:“你的嘴经常会说些让人兴致不高的话。”

    同为男性,或者说,正因为自己是一名男性,空并不觉得这些旅途中的同伴会对自己做出怎样过分的事,但他还是估算错误了这位风雅的神里家主。

    坚硬的阳具捅开双唇插进来分明毫无快感可言,可小腹处却腾升出一股失禁的无力感,身体被顶得微微耸动时,柔软的腿肚还会擦过腿间肥厚的器官,凸起的yinhe已经从薄薄的阴蒂包皮中剥出来颤巍巍挺立着,偶尔磨过腿肚酥麻得尾椎都要融化了;空下意识张大嘴巴,舌头都在胡乱挣扎,可头顶的喘息更为粗重了,口中炽热的rou物也变得更为壮硕,抓着后脑的手愈发用力,他能感受到口中的rou物血管偾张鼓动,进出抽插间都带着一股狠劲,似要把他的嘴给捅坏一样。身体对着下流的场面有了更多的回应,空忍不住探出手抚慰自己胀痛的yinjing,但女性的器官因他的区别对待而越发空虚,于是手的动作逐渐往下,跪着的两腿悄然打开,手指终于抵触到柔软肥厚的yinchun,略过泥泞的屄口,空有些急躁地用手指拨开小yinchun从敏感的入口滑到yinhe上来回搓动,酸麻的快感如潮水涌来,他一面抗拒神里绫人粗鲁的koujiao却一面沉溺在自慰女xue的快感中,分泌过多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打湿了他的下巴,暂且得了趣的女xue也欢快地盈溢着阴精,即便是被冷落的性器都在竖着流水,明明以前很讨厌这具奇怪的身体,怎么会……

    神游间,口中的yinjing退了出去,深色的茎身被唾液糊得湿漉漉,空迷茫地眨了眨眼,一时有些不习惯嘴里失去东西堵塞而空落落的感受。他已经搞不清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迟来的理智让他后知后觉地收回了自慰的手,可这具身体本就是如此yin乱,他逃避的一切都被神里绫人撕扯开要他看清现实。

    “原来异乡人的身体……还有这种有趣的结构么?”

    遮掩的手被拉开,他畸形的身体暴露在神里绫人不怀好意的目光中。

    “不是的,我……!”

    “没关系,即便是这样的‘狗’,身为主人的我也不会感到厌恶。”神里绫人缓缓说,语气里的玩味简直毫不掩饰。

    空绝望而不安地摇头,但男人的手指插进来时他分明是满足的。湿滑的壁rou欢快地攀附着像剪刀一样撑开女xue的手指,神里绫人的拇指还狡猾地按压着xue上方的阴蒂,宛如极乐的快感瞬间冲碎了他岌岌可危的理智将他抛上情欲的高潮。空尖叫着射出来,腿都蹬得笔直,白色的浊液像尿一样从马眼喷出,甚至于阴xue都淌出了不少甜蜜的爱液。

    “看来你的身体比我想的还要yin荡。”神里绫人如是说,然后抽出手指将掌心盛满的yin液胡乱地抹在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阳具上。

    男孩白皙的皮肤被情欲熏成了诱人的粉,胸前的rutou如硕果一般肿大,浑身都汗津津的,胸膛和小腹满是jingye,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到底做了多过分的事才会将人搞得如此yin乱。神里绫人难得急切地将自己的阳具抵上去贴着蠕动的xue口,旅者的下面简直比上面那张嘴还会吸,咬着guitou便不松口,他眸色一暗,扶着yinjing破开逼仄的屄xue缓缓探入,炽热的rou壁纷纷为他让道又热情地缠上来裹着他,空为此尖叫出声,两腿胡乱踢蹬起来,可刚射完不久的性器再一次流出了稀白的精水。

    “滚出去唔………呃啊、…!”空断断续续地骂道,神里绫人一边亲吻他红肿的乳果,一边抚摸他水光的肌肤。他们契合得如此彻底,柱身上根根分明的青筋都在压迫他敏感的内壁,又胀又痛又爽的感觉从撕裂的结合处传来。空费力地侧着身爬开那根还在不断深入的家伙,但神里绫人轻松按住了他的腰,粗长的阳具稍稍抽出一段便比先前更深地插送进去,深处被撑满的感觉令空感到恐惧,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只是想要和神里绫人一起做些有意义的事而已。

    什么要对我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非要这样不可?

    “…你问为什么?”

    神里绫人听清他无意识的询问,和平常无异地淡淡笑了起来:“呵……这倒是令人深思的提问。如果我说出合理的原因,那么,你会接受眼下的现状吗?”

    不会。答案显而易见。

    没有得到答案的神里绫人并不生气,毕竟他唯独对这位异邦人十分大度。

    “你看起来也很享受不是吗?

    “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空已经涕泪满面说不出话来,整个人看起来都一塌糊涂地,被咬破的嘴唇喃喃自语地吐出“不要、不要”的胡话,可身体却违背他的意愿紧紧吮着神里绫人反复顶进来的roubang,瘙痒点被蹭过真的太舒服了,舒服得想要忘记一切,什么天理,什么寻找meimei……他呜咽一声又毫无征兆地尿了不少精水。两个人的下体紧密相连,成熟的男性阳具几乎顶到了胃部,长得可怕,空一动也不敢动,只要有所动作,窄小的rouxue就会从神里绫人插进来的性器上获得过量的快感,脑子都烫烫的;他还是少年的体型,被成年男性压在身下根本无处可逃,连xue都是小小的,这个恶劣的人硬cao进来,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就顶到了浅处的xue眼,酸涩的软rou每每被狠顶过时小腹都会沉甸甸的带着他的理智一同下沉,越来越多的水液从结合处被抽出的性器刮出来,空赤裸的双腿无力地岔开着接受神里家主的侵入,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快活的,可明明是被强迫接受一切,阴xue仍然爽得直流水,yinjing仍然爽得腺液流个不停。

    “啊,慢、慢一啊啊……!

    “求求你!哈啊、!哈……唔呜……”

    热烫坚挺的jiba反反复复破开湿热的xuerou直捣深处,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人在这种事情上倒穷凶极恶似的,他的腿弯被执起,双腿膝盖被压得几乎与肩相抵,xue口也因这刁钻的姿势敞得更开方便了那根jiba的cao弄。

    空被撞得身体一耸一耸,视野上上下下地晃动着,鼻子已经满足不了呼吸的需求而张开嘴,无意识地吐出一截艳红的舌头急促地喘着,又徒劳地摇着头,泪水、口水、汗水糊满了脸。他才吃过那根尺寸可观的东西,简直无法想象神里绫人到底是怎么插进来cao他,硕大的囊袋狠狠击打泥泞的会阴部,不少水液混合物顺着股缝流过后xue都痒痒的。

    神里绫人猝然咬上他的耳垂,耳后含住他精致的耳饰,说:“我开始好奇你的身体是否具备生育能力了,呵呵。

    “我看得出绫华也喜欢你,倘若你为神里家诞生一个子嗣……”

    “不不行!唔、我真的做不到这个……呃!”

    深埋的阳具因他惊恐地夹击又胀大几分,两人的胯部紧贴,神里绫人在确认过他的确没有zigong后露出了遗憾的神色。

    “如果是须弥的智慧,又或者枫丹的技术……如果你能够成功受孕,你的胸应该会为了存储母乳而胀大,你的腹部也会隆起来,你还会继续你的旅途吗?

    “你的meimei如果看见你的身体被人cao得这么yin乱,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空哭着摇头,神里绫人的话听起来又恐怖又刺激,rouxue缩紧的反应出卖了他。

    “呵、真是一个爱说谎的孩子。”

    突然,毫无防备的后xue被什么东西刺入,空惊惶看去,他看见自己的yinjing软趴趴地贴在自己满是jingye的小腹上,顶端还在源源不断吐着稀薄的精水,往下便是凸起红肿的阴蒂,阴蒂后则是神里绫人未插到底的yinjing根部,他的小yinchun还像两片花瓣一样抱着那根紫红的阳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空根本不相信那处窄小的地方可以吞下如此骇人的粗物。

    “你看见了吗?我在你的里面。”

    “不要、……哈啊…哈……!呃啊……”

    直到神里绫人再一次挺进来,空才发现自己平坦的小腹竟凸起一坡弧度,粗硬的阳具隔着肚皮昭示自己的存在感,空对此瞪大了眼睛感到不可置信,他痴痴地伸手抚摸被顶起的肚皮,掌心下的皮肤又烫又硬,yinjing在他窄小的yindao里像一颗心脏跳动着,他甚至觉得手下的皮肤也在一同跳动,这种感觉太奇异了,神里绫人抽出时,他的腹部得以归于平整,可插入时,长条的棍状物如蛇般涌进来把他的小腹撑出怀孕似的隆起,怎么可以进得这样深?难道他真的会怀孕吗?

    神里绫人将旅者脸上呆滞的神情尽收眼底,手指在肠道内扩张时,吸着阳具的女xue骤然夹紧,他动了动腰撞开收紧的屄rou。后xue的热情不亚于前面的甬道,借着交合处盈溢出来的水液就能轻松插入手指,他将已经浑身无力的少年从地上抱起来自上而下地顶cao着xue眼深处还不忘进行后xue的扩张作业。这个姿势进入得足够深,空每一次都失力地将神里绫人的jiba坐到底,突起的yinhe蹭过卷曲的毛发时又是一阵快感,汹涌的快感一刻不停地支配他的身体,他已经逐渐神志不清地翻着眼白,就连后xue被插入了三指都没意识到。

    “既然你不愿意为神里家、为我诞下子嗣,那么,我会射进你的这里……”

    塞满屄xue的yinjing彻底退了出去,空再一次被掀翻在地,男人随后压上来,不给一丝喘息的机会就将阳具捅进他生涩的肠道。

    “唔、啊啊!什么?!”

    “你连这里都这么yin乱么,呵呵……真可爱。”

    神里绫人一边cao他干涩的屁xue,一边将手指插进他来不及合拢的女xue,双重的快感令空的身体猛烈痉挛起来,去了数不清多少次的yinjing被折磨得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快感都变成了煎熬,神里绫人却还伸手撸动他疲软的yinjing。

    “不要!不要了!呜呜……啊!哈、哈……我不行了!已经……!”

    酸痛的涩感从yinjing处传来,guitou被搓磨得红红的,这具身体已经逐渐熟悉了残忍的情事,男性yinjing的快感被全然转移去了女性的屄xue中,他已经开始留恋被jibacao开屄的感觉,只有手指根本不够粗不够大也不够深,空难受得主动把自己的手指插进柔软的甬道不得章法地按压着湿热高温的内壁,那儿水淋淋、黏糊糊,像融化的热奶油软乎乎的,神里绫人轻笑一声然后加快了挺腰cao干的速度,空已经不再遮掩口中的呻吟叫得越发浪荡,他主动缠上神里绫人的腰,双手也热情地环住后者的脖子,他能够感受到阳具的速度越来越快直至胀大起来,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他满怀期待地夹紧屁股等待jingye的灌溉却不想那根粗硬的热物又狡猾地逃出去,下一秒毫无征兆地撞开了他已经融化了的屄rou狠狠射进了深处。

    “唔、呜你!”空惊叫道。

    神里绫人又笑了:“既然无法受孕,射在那里不都一样吗?”

    “骗子……!”

    深处被热液冲刷的快感让空最后又射了一次,神里绫人静静享受着留在他体内射精的温存,过了一会儿,那根粗物竟又硬直了起来,从内部被撑开的感觉实在是惊异,空绝望而后怕地摇头:“已经不行了……我真的,不行……”

    神里绫人温柔地亲吻了他的额头,又缓缓动了起来:“我们的约定还没有结束,狗可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