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言情小说 - 娶了小寡夫后【gb】在线阅读 - 13 动情受孕,他怀了好多小花苞|孕期口

13 动情受孕,他怀了好多小花苞|孕期口

    “花妖孕期动情,腹中花籽有几率再行分裂。恭贺陛下,倌虞殿下腹中已有三子,此乃妖国大喜!”

    虞美人花海。

    妖都的夕阳黄昏痴缠如血,金黑妖皇袍裙的女子搂着鲜色红衣的少年在花海中飞旋。

    倌虞戴着山花花环,一头漆黑长发在晚风中散开。他的小腹轻隆,被容髓搂着腰稳稳托在心口,旋转时飞舞的红衣比花瓣更纤薄妩媚,夕阳余晖下两人抵死拥吻,痴缠无尽。

    “……妖精,我可不敢再碰你了。”容髓望着云与天空,像抱怨,嘴角的弧度却止不住地扬起。

    身旁只传来一声懒散的轻笑,嘲得很明显。

    她翻身坐起,指尖勾起红衣一角,探入他白净的胸膛。

    倌虞躺在花海里,睫毛下落满旖旎的光,不躲不闪地看着她,略略偏头,眉眼慵懒柔顺,一副任君采撷的祸国妖妃模样。

    要不是薄薄的红衣下小腹隆着,哪像个肯乖乖孕育宝宝的一国妖后。

    “……”容髓在他衣裳里摸了好一会儿,最后收回手来,放到他腹部,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已经小有规模的肚子里三朵小花籽。

    “我是怕你又有了,到时候吃苦受罪。”她赌气似的埋下头,飞快地亲他一口,又亲一口,左一下右一下,亲得倌虞轻笑出来。

    他捉过她摸来摸去的手,一同贴放在腹间,挑眉呛道:“受罪的是我,你怕什么。”

    “太多了不好生。”容髓难得没呛回去,趴在他胸口贴了贴唇,语气哄孩子似的,“三个够了。”

    “当然了,你要是能控制住不动情,不让花籽分裂,我倒是乐意。”

    “……”倌虞白了她一眼。

    容髓就笑嘻嘻地蹭上来亲他,边亲还边嘟囔:”做不到吧,做不到是不是?看见我就忍不住动情,更别说我对你动手动脚的时候……“

    “无耻。”他涨红了脸,被这又绵又密的亲吻一次两次撬开唇舌,搜刮个一干二净,末了轻喘连连,眼尾也有了潮红与湿意,又软又媚地拿眼睛瞪她,还不服气。

    容髓抱着人哄儿子似的揉了揉头发,相拥躺在花海里像极了老夫老妻:

    “一回生 ,二回熟嘛,没事,咱下回生四个。”

    “下回谁还给你……唔嗯……”他的嘴硬还没念完,快被亲断了气去,变成细碎缠绵的哼唧。

    小雪飘飞的日子,倌虞在殿中安胎,窗外飞雪的影子落在他身上,眼角眉梢都似镀了一层月光。

    容髓轻手轻脚地进来,在他身边蹲下。

    倌虞的睡颜雪花一般清丽易碎,眉心轻轻蹙着,就像他眉间那朵虞美人花钿折了一角。

    容髓轻轻探过身,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柔软的吻,熟练地探手伸进他身上盖着的薄毯子里,摸到腹中细微的跳动。三朵小花籽在开会,鼓点似的,时时扰人清梦。

    她用指尖轻轻地抚摸小花籽,像在敲打它们不许太闹腾,又怜惜地吻了吻爱人有些苍白的脸颊,轻而熟练地按摩他的腰腹。

    倌虞睁开眼,漂亮的睫毛碎影和窗外雪景一同倒映眼底,女子的笑颜映入他眼中。

    “阿虞,我有东西给你看。”

    他还没开口,她已经凑上来殷勤地亲了亲他,熟门熟路地拿过旁边厚实的披风给他系上,在腰腹间掖得暖暖紧紧的,把人裹成一只雪蚕宝宝,而后才小心翼翼地托稳他的腰把人抱起来,高高兴兴地一路抱出殿去。

    对于妖皇陛下抱着妖后殿下在宫殿中行走,上至长老妖将,下至妖奴妖仆,都是见怪不怪的样子,待人走远了才围在一起感慨几句,露出姨母笑。

    妖皇陛下对妖后殿下情深缱绻、无限宠爱,特别是妖后殿下腹中孕有子嗣以来,她连走路都抱着他,真正脚不沾地,生怕冻着累着。

    容髓在宫中最高的城墙边将倌虞放下。

    天空飞雪浩渺,远处妖国的旗帜在飞舞,再远处偌大宫城的轮廓清晰,河川蜿蜒,青山永驻。

    倌虞漆黑的发丝与白色绒毛披风在飞雪中拂动,他缓缓上前两步,沉寂的双眸在看清那山川城池中灿烂的色彩时,神色动容:

    “那是……虞美人?”

    那是开满妖国的虞美人之花,赤红与灿金,像火焰开放在冬季的山河与城池中,满目热烈与璀璨。

    他驻足许久,而后缓缓回头,看向身后的人。

    “送你的新婚礼物,喜欢吗?”容髓笑了,一脸等待表扬的骄傲。

    倌虞静静看着她,良久才开口:“这么冷的季节,不适合虞美人开放。你怎么做到的?还有那些金色……”

    “世上的金色虞美人,只有这一朵,已经被我采了。”她笑嘻嘻地走上前,“那些是用妖力染的普通虞美人,都是我趁你睡懒觉的时候一株一株种的。”

    “……”她被他怀疑的目光盯得不自在,还是老实交代了,“当然了,城里的妖将也有帮一点点忙哈哈……”

    倌虞却忽然笑了,眼尾红红的,他难得露出这种纯粹的笑容,一向不是在怼人就是在嘲讽,白瞎了一张笑起来倾国倾城的漂亮脸蛋。

    “谢谢。”

    记忆里,那是骄傲的少年唯一一次跟她道谢,说完就垂下眼睑不吭声了,容髓看见他伸出手指不动声色地碰了碰眼角。

    她顿了一会儿,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正经起来。

    “阿虞,我想给这妖都起一个新的名字。”

    他垂着眼睑,看着自己的手被她捧进掌心暖着,两人牵着手并肩立在城头浩渺飞雪中,天地间仿佛只有彼此。

    “就叫……‘长虞’,怎么样?”

    容髓扭过头,笑盈盈道:

    “是我这个侥幸当了妖皇的人,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曾长久停留过的地方。阿虞,我想要我的妖都以你为名。”

    倌虞怔怔看着她,唇动了动,没发出声响。

    而后脸颊被捧住,容髓上前一步,漫天白雪里仰头深深印上他的唇隙,辗转啄吻:“我是妖皇,赐名是我的权力,你不许拒绝。”

    没温情一会儿,又变回老样子。

    他的睫毛染上白霜,笑着回吻她,仿佛胭脂晕染的眼尾滑下透明的泪珠:“好。”

    他想说,这不仅是他曾经长久停留过的地方,也是他将来永生永世深爱眷恋之地。

    他不愿成神,只愿长留她的身边,哪怕只做这山河城池中最普通的一朵虞美人,也是万世有幸。

    雪越来越大,妖都长虞一片白雪皑皑,虞美人漫山遍野盛放在村落城池,冬日里格外鲜活热烈。

    妖皇之位更迭以来,纷乱偶有爆发,加上倌虞曾cao控长魇之躯强攻下的数城,妖国领土大大扩张,事务繁多。长魇整日奔波在外,镇压叛军、规整领土,妖皇容髓多次亲赴,妖军所至之处势如破竹……

    容髓从风雪里归来,在寝殿门口驻足许久,抖落一身寒气和小雪花,才轻手轻脚地进门。

    倌虞睡得很熟,乌发散开在白净的脸庞边,薄薄的羽睫在肌肤洒下影子,随均匀的呼吸轻轻起伏,脸颊因熟睡染上一层浅浅的粉色。

    厚实的雪绒被褥盖在他身上,腹部位置微微撑起了些,深冬的被子下仍然明显。三朵小花籽长得很快,把他单薄的身体撑开,距离生产不远了。

    容髓屏着呼吸看了他许久,偷摸凑近了点,亲了亲爱人眉心的虞美人花钿,动作很轻羽毛一般。

    倌虞没醒。临近分娩,他愈发慵懒嗜睡,雷打不动的。

    容髓就美滋滋地继续偷亲,顺着挺翘的鼻梁一路亲下来,吻了吻他羽扇一般垂落的睫毛,最后落在柔软湿润的唇瓣上,在那里停留了许久,一点点将那个吻加深……

    “……嗯……”直至倌虞睫毛颤了颤,唇间发出一丝低哑的轻吟,被她扰得呼吸有点不畅,容髓才松嘴放过他,又美滋滋啵了两口。

    她期待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人还是没醒,只是眼皮下眼珠拨动的细节,暴露了某人装睡的事实。

    “……”容髓眯了眯眼,唇边勾起一丝顽劣的笑。而后果断地褪了外袍,搓了搓手像条毛虫钻进了他的被子里。

    身体被压住,灼热的吻印上喉结,倌虞睁眼就看见这钻进被子扒拉在他身上的家伙,她埋在他颈间又蹭又亲,像只龇牙咧嘴的猫咬住他的锁骨。

    容髓暖和得眯了眼,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塞进他怀里,看装睡的家伙被她亲到装不下去,趁着小花妖快卸货了懒洋洋的不爱动弹,可劲儿欺负他。

    “……容髓……”倌虞眼见她在他被子里捣乱,还钻进他的寝衣里,越亲越往下,像不讲理的焰火一路撩拨燃烧下去……最后停留在他快要分娩的腹部,亲吻着那里细腻薄弱的肌肤。

    花妖繁衍与人类、乃至别的妖怪都有所不同,他们孕育分娩产下花种,还需浇灌养护,才会结出健康活泼的小花妖。

    因此花妖一胎通过不断分裂能够孕育许多花种,弱小的种族因此快速繁衍生息,连绵不绝。

    倌虞初产怀上三朵小花籽,在花妖一脉来看算不得多,快要生产肚子也不显臃肿,只是他本就柔弱纤瘦,小腹圆圆鼓鼓装着小花籽沉甸甸的,叫容髓这个也初次做母亲的疼爱又忧心。

    容髓在听胎动。

    临近生产,小花籽们慢慢入盆了,胎动变得不似以往频繁有力,这父子四个都懒洋洋的不爱动。

    她每次回来都要抱着他听听小花籽的动静,在外也时时忧心着,就怕他发作时她不在身边。

    她搂着爱人的腰,钻在他衣裳里,沿着他腹部隆起的轮廓一路印下细碎怜爱的亲吻。柔软细腻的肚皮透着他的本体花香,被二人的血脉骨rou撑得薄薄软软的,她吻得格外小心,怕把几朵小花惊醒,即刻就要从爹爹腹中蹦出来。

    快要生产的花妖体香更浓,隔着很远也能闻见气味,肚子里成熟的小花籽初具香味和妖气,透出他的身体,这父子几个熏得这寝殿满室馨香。

    醉人的香气里,她慢慢往下亲,逐渐逼近那禁忌的区域……亲吻,舔舐,吞食……

    “……”倌虞的呼吸声清晰燥热,孕晚期他的身体格外敏感,只是被她亲吻肚子已经起了反应,遑论这种程度的亲密碰触。

    他轻哑地吸着气,眼底雾水蒙蒙,手指死死攥着落至腰下薄如蝉翼的衣裳,轻咬着唇克制住身体的颤抖和几欲溢出唇隙的呻吟……

    容髓像一条蛇又攀着他的身体亲了上来。

    薄薄的寝衣里裹着两个人,她把湿润的指尖放入他口中,摩挲着爱人花朵一般的唇瓣与舌苔。倌虞的眼尾变得潮湿殷红,含着她的手指轻轻舔弄,他怀着孩子濒临生产,仍然能诱惑得她冲动上脑。

    “都快生了,应该不会……再分裂了吧?”

    她仰头一点点啜吻他湿软的唇瓣,中蛊一般喃喃低语,手上轻轻抚摸着爱人隆起的孕肚,指尖不轻不重地摩挲过他敏感的肚脐,一路往下深入……

    倌虞像一块被含在口中慢慢融化的蜜糖,怀着小花苞软倒在她怀里,彻底缴械投降、任由摆弄。

    隔日。

    “恭、恭喜陛下!这简直……是奇迹啊!”妖医比那爹娘本人还激动,说他给妖看胎接生几百年,从未见过这种事。

    等妖医走了,容髓端着一碗金灿灿的蜜浆溜到床边,很是歉疚地赔着笑脸。

    “……”倌虞懒懒地抬眸看她,目光直视毫不避讳。

    “对不起我有罪……”容髓端着碗就快给他跪下去了。

    他轻笑出声,穿着薄薄的衣裳腰后靠着软枕,被子掩在腰间,怀了四颗小花籽的孕肚鼓鼓圆圆地隆着,他撑了撑酸软的腰往后靠了一些,很是刻意地伸手在被小花籽填满沉沉坠坠的腹底摩挲了一下……

    容髓哭哭啼啼扑了上去,抱住他可劲儿蹭,一双眼泪泪汪汪声音嗡里嗡气:

    “阿虞呜呜呜我对不起你——”

    倌虞嫌弃地躲避这泪糊糊的脸,想把她踹下床去,可惜肚子大了抬不起腿,只能任由这人七手八脚把他抱个满怀。

    金灿灿的蜜浆像融化的太阳,在唇舌间化开。

    他刚咽下一口,就见她凑上来在他唇上舔了一下,抿抿嘴笑盈盈的:“我的手艺还不错。”

    “你做的?”他有点意外,只会打打杀杀的粗人还会做饭。

    “我亲手采的。”她支棱起来,“城里种的虞美人花蜜,我都采的最新鲜干净的,采了好久才给你囤这么一碗。”

    倌虞笑着把她抱进怀里,揉着头发吻上发间耳垂。

    容髓很受用地偎在他胸膛,把下巴舒服地搁在他颈窝里,搂着背脊轻轻抚摸他的后腰,感觉到倌虞拉过被褥把她裹紧了些,两人依偎得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