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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走心过渡章,清水)

    眼神跟外边握着自己rou棍的陆其接触到时,楚柔的第一个想法是慌乱。

    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背叛自己心爱的丈夫,背着他跟他的朋友纵情交欢,更没想到这件事还被他们两个人的另一个朋友当场撞见了。

    他会怎么做?会愤怒地转告秦云吗?会把他们这对“jian夫yin妇”的行为公布出去,将他们两个人订在朋友圈子的耻辱柱上吗?

    封晋射了精的rou棍本来还堵在她柔软的rou道里,本来瘫软着的人转身躲到自己怀里,连带着他的rou棍也被带离了温软的rou道,封晋感受着jiba上突如其来的凉,冷冷地瞟了一眼站在外边笑得张扬又肆意的陆其,脑子里对他只有一个念头……讨人嫌……

    本来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事,他并不打算遮掩,只是想着跟她商定之后跟秦云坦白,不管秦云那边是要跟他绝交还是跟她离婚,或者两者都同时来,他都没什么要退缩惧怕的,现在只不过是被陆其提早看到了而已,他也没什么好慌张的。

    只不过楚柔毕竟是个女孩子,以前又是那么乖巧听话的娇软性子,一直都只待在秦云身边,基本没有单独直接跟他们这些人接触交谈过,难免害怕,躲到他怀里就不愿意下来了,一直将头埋在他怀里。

    封晋抱着楚柔,放在她rou臀下的手毫不意外被流出她xiaoxue的精水yin液淋湿了。他捞起早前用来裹住两人身体刚才铺在驾驶台垫在楚柔身下,现在被yin水沾湿了许多的毯子,盖到她身上遮住了陆其那边留在她身上的视线,然后把她又放到上边,让她面对自己坐着。

    【乖,把双腿张开。】看她小脸红透长睫微颤的样子,封晋忍不住又心疼地上千亲了亲她的嘴唇和耳垂,循循善诱,【别怕,被看到了也没事的,一切都有我呢,现在宝贝xiaoxue里有太多哥哥的jingye了…要擦一擦才能穿衣服,宝贝要自己拉住毯子,别落下来让阿其再看到,好不好?】

    封晋的嗓音在秦云的一众好友里就是最低沉的,跟秦云那种暖男的轻柔声线不同,他的声音总是自带一股沉稳的严肃,这个时候他一向低沉又肃穆的声线里染上了一些温和,一向冷淡的英俊脸庞也带着笑意……

    楚柔今天一直被他突然改变的作风惊呆,这下倒是没有那么一开始那么受冲击了,尽管情事过后依旧羞怯得晕乎乎的,但她还是轻声说出自己的意见:【别…去里边…】

    【不去里边。】封晋声线依旧温和,但行为上却没有改变,只是眼睛看着眼依旧站在外边,因为看不到美人娇躯而有些不爽的陆其,对着他淡淡地勾起唇角,嘴上在对着楚柔说,【反正他看不到的,我们就在这里做……】

    不待楚柔答应,他的大手便将她的双腿往两侧打开,蹲下身去抓了几张纸巾轻柔地擦拭她已经被摩擦抽插得红艳艳的水xue,yinchun被流出的浓白jingye沾染,yin靡又诱人。

    封晋动作仔细又轻柔,一手轻轻拉开她的肥嫩的yinchun一手拿着纸巾擦掉上边的精水,擦完了两片yinchun,才去擦凸起的粉嫩阴蒂,边擦边揉捏着将她又揉弄得溢出细细的呻吟……

    最后才是一直流着yin液的rou缝,但这小rou道里他喷进去太多精水了,只是擦一擦并不能根本解决问题,只能暂时地擦掉rou道浅层和外边的,等到岛上洗澡时再想办法洗出来。

    楚柔紧紧地抓着毯子,深怕一个掉下来自己又被陆其看到yin态,被他擦拭揉弄的时候,她余光里明显看到陆其已经走了过来,只是因为游艇的门关着所以他才进不来。

    万一之前门没有锁呢?是不是封晋就会任由她这样yin荡又不知羞耻地大张着双腿让陆其看到?就因为之前已经被看光了,所以他觉得无所谓吗?

    如果她是他正式的女朋友或者是结了婚的老婆,他还会选择在这里做这样的事吗?

    楚柔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难过。封晋那些说一直喜欢她的那些话,她明明只是当做他为了得到自己身体的说辞而已,她虽然单纯但也没有单纯到就会觉得两个人这样背德地交欢几次就能产生什么深刻的感情……

    可是当封晋真的对她的身体被被人看到这件事这么无所谓的时候,她却又觉得委屈难过。

    这其实也正常,那个她认为最爱她的丈夫,其实还爱着别人,而眼前的人充其量只不过是个炮友,而她都已经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堕落地跟他出轨,他大概只觉得她不守妇道yin乱sao荡,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得到他的理解和呵护呢?

    楚柔在被他擦拭揉弄腿间的时候,生理上难免被刺激,她在被揉弄忍不住的呻吟里,眼角忍不住也流下了她不知为何突然多到溢出的泪……

    也亏得那些同步的呻吟,她那些矫情的眼泪和强忍的哽咽并没有被发现,楚柔乖顺地任他将自己擦拭干净,等他起身时她快速低头将毯子盖过自己的头顶,看起来像是太过害羞的表现,果然也成功地骗过了他。

    楚柔被他面对面抱起来,将下巴靠到她耳朵上听着他沉声轻笑,然后感觉他的一只手隔着毯子在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背。

    为免再次擦枪走火,楚柔和封晋是分开了换衣服的,她换上了出发时穿着的衣服,拉上了自己的行李包,打开舱门陆其就抱着手靠在门外。

    她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已经看过自己最疯狂最yin乱模样的男人,她对自己丈夫秦云的朋友们真正的脾性了解得并不是很多,只大概了解过他们的家世背景,平时见面时也都是贺秦云一起见的,看到的也是他们在秦云面前对她客气礼貌的样子,私底下是什么样子的是真的不好说。

    而陆其,平时一向是笑眯眯好说话的万人迷人设,对谁都笑呵呵的从来不得罪人,总给人一种“万能交际花”的感觉,谁都能跟他聊得来谁都能是他的朋友。

    陆其和封晋跟秦云的关系应该算是他朋友圈子里最好的那一小挂,还有另外一位段文,毕业后出国深造了,四个人大学时就玩在一起,楚柔跟秦云谈恋爱的时候,十有八九都是跟着他们一起出去吃饭游玩,偶尔他们也会叫别的女孩子,但倒也没有听说过谁是他们其中一个谁的女朋友。

    后来楚柔也大概听秦云说过,陆其和段文都交了女朋友,只是她还没见过,陆其却又分手了,再次见面的时候他笑嘻嘻地开玩笑,说自己没有人疼爱对朋友有对象表示羡慕嫉妒的模样。

    不管楚柔有没有好的应对方式和表情,总之她是跟陆其撞上了,想起稍早前他对着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舔唇的样子,楚柔耳根还有些烫,陆其跟秦云年纪差不多都是大她四五岁左右,她主动地朝陆其弯了弯腰躬身打招呼:【陆先生。】

    陆其“嗯”了一声,并没有说别的什么她想象中调侃或是下流的sao扰的话,不知为何也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他上前来拿过她手里的东西,沉默着自己先下了船。

    楚柔:【……???】

    楚柔站着看他的背影,封晋很快也出来,看到自己走在前方的陆其也意外地挑了挑眉,他还以为自己出来,必定少不了接受他的一顿拷问呢?

    陆其很烦,他看到她哭了。

    毯子遮住了她赤裸的身体没有遮住她向上仰起迷茫地看着天花板的眼睛,他看着那些泪从她的眼角滚落下来掉进了毯子里消失不见了,她再出来时那点透露出来的脆弱感更是不见了,她恢复了以往待人的态度,声音软和客气,依旧叫他陆先生。

    似乎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他还是很烦,烦到不能维持以往的人设,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哭?为了阿云对她的背叛还是她自己对阿云的背叛?还是他把事情抖露出去所以害怕到哭了?这么不信任他?

    陆其想到,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们几个都已经大四了,学校安排了即将毕业的学长们跟新入校的学弟们打友谊赛,球场边自然来了不少加油助威的学妹们。

    她就是其中一个,那天天气很冷,其他女生为了漂亮都穿着短裙在里边搭着厚裤袜打底穿着小皮靴,只有她一个人怕冷怕狠了似的,穿着厚实宽松的裤子踩着厚重的长筒靴子,上半身穿着厚实肥大的羽绒服,活像个企鹅站在一处小台阶边躲风,怀里抱着一个保温杯,全程没有挪动一下位置。

    这自然就引起了他们几个人的注意,他们觉得有趣,打赌球赛结束后她怀里的那个水杯是要送给场上的哪一位学弟,秦云就不要脸地说肯定是要给他的,被他们几个人嘲笑了一番。

    等到比赛结束,他们就眼睁睁看着秦云那个卑鄙的男人,直接走过去问她:【我有些渴,你的水可以分我喝一点吗?】

    简直无耻到丧心病狂!!

    然后漂亮的小学妹就软软甜甜地笑了起来:【可以。】

    再之后的事情,就是他们顺利地恋爱了,陆其单独接触她的时间也少,但每一次见到她都是甜甜软软地笑着,大概是知道他们几个都黏在一起,她但凡给秦云带了吃的东西,必定会给他们都带一份,然后分发之后,她就靠在秦云身边跟他一起吃。

    乖巧贴心又漂亮还特别“忠诚”,眼睛里像是只有秦云一个人,他们几个也算得长得不错,不缺花痴的人,但她却从来只对秦云有星星眼。

    久而久之,他不知道别的人想法,但他自己不免就想,要是自己也有这样一个漂亮可爱还不骄纵性格软甜只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该有多好?那样的话,就算她撒娇生气无理取闹他也愿意花尽一切心思来哄她……

    可是世界上似乎只有一个她这么特别,他认识了很多女孩子,漂亮好看的很多,却都是需要他单方面一直哄着供着的,不那么漂亮好看的女孩子,要么疑神疑鬼把他看得死紧要么自艾自怜觉得命运不公……

    似乎有了她的对比,别的女孩子都不太正常,可后来,陆其转念想了想,如果是她需要他单方面哄着供着,对他疑神疑鬼动不动吃醋,他会不会烦?他的答案竟然是不会,她要是吃醋,他必定很开心,要是生气需要他哄,他必定会一直跟在她屁股后边,不厌其烦地哄人……

    可她已经是阿云的女朋友了,陆其之后再没敢想过这个问题。

    直到稍早前他看到了她跟封晋在一起,他蠢蠢欲动地冒出了一点希望,想着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报复阿云也好放纵自己也罢,既然愿意接受封晋那个冷脸的面瘫,接受他这么一个一向温和好说话的应该更不难,哪怕只是一时的,他也要高兴疯了……

    可她却哭了……

    都这样了,直接走肾爽了就行了不好吗?为什么要哭?让他突然地有些心疼了,那些想着尽情放纵的想法也全都收了回去。

    为什么感觉别人要接触她那么容易,而他就这么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