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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黑】神之子的愿望当然会有神来实现啊

    倘若十六岁的继国岩胜出现在你面前,你会做什么?

    ——当然是把他狠狠地艹一顿啊。

    这是继国缘一理所当然的回答。

    因为岩胜的逃离,缘一缺席了他那坚韧又美丽的jiejie,不,现在应该叫兄长才对的少年时代,一直对此深感遗憾。

    最为明显的表现便是在现在每一次与他那位曾经的“jiejie”如今的妻子的交合中,他都会把岩胜cao得失去理智,逼问出那些他没有参与的过去,他们是双生子,本不该缺席彼此的任何时刻,然而因为岩胜的逃跑,他们都缺席了彼此的少年时代,这是兄长的错吧。

    兄长让我损失了那么重要的时光,所以兄长应该受到惩罚,应该补偿我才对吧。

    被神所宠爱的继国家的现任当主理所当然的找回了在鬼杀队中当着月柱的兄长,当着所有人的面打断了兄长笔直修长的双腿,将他带回了家中,宣布了那与他相同面容的人是他的妻子。

    没有人敢反对,任性又强大的主君迎娶了他的jiejie,他的兄长,他唯一的妻子。

    甚至他遗憾于没能在少年时抱到兄长的祈愿,神都给予了他回应。

    ——出现在房间里的,青涩而秀美的,小小的兄长。

    “……缘一……怎么会……”十六岁的岩胜看着他高大的弟弟面露惊慌,拉开纸障门就往外逃,然而缘一捉住了他的手腕,硬生生将他扯到了床榻上。

    “放开我……”面对强势危险的弟弟,岩胜咬紧牙关显出一副强势的姿态,但在场的两人都知道这不过是猎物无意义的挣扎,童年时留下的印记永恒的镌刻入岩胜的骨髓,他恐惧自己的弟弟。

    于是缘一不言不语,轻车熟路地拉开岩胜的衣襟,就像童年时的那样,在昏暗的房间里吸啜“jiejie”幼嫩的rufang,硬是让那小小的未成熟的果实在日复一日的“安慰”中被唾液迅速的催熟。

    最终造成了这幅青涩的少年身躯除了覆着一层纤薄的肌rou外,也如同发育的少女一般蓬发出柔软的rufang,虽然只是微微隆起的弧度,却也不得不承认那种非正常的、异样的美。

    “请乖一点。”他握住岩胜还在推拒的双手,动作十分轻柔地拿起岩胜的腰带将他的手反缚在身后缠绕了几圈,最后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冷汗顺着岩胜的额角流下,曾经手骨被打断时的幻痛侵入脑海,这一刻起他像是被揪住后颈皮的猫咪,一动也不敢动,就算缘一将他的胸口咬得生疼,他也乖乖地一声不吭。

    “为什么您不说话呢。”缘一仍不满足,他像个孩子一样地埋首在长兄小小的幼嫩的娇乳之间,却也像个丈夫一样把只到他胸口那么高的妻子抱入了他的怀中,又像是摆弄着人偶,分开岩胜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胯上,这是一个非常方便又足够给人安全感的姿势。

    如果有人推门而入,除了那对缠在家主身上的修长双腿,他们绝对无法越过家主宽厚的脊背去望见那位日日承恩的主母的一分一毫。

    “以往您会摸着我的头夸我是好孩子的。”

    没错,在并不宽广的公主的闺房里,继国家的姬君将她不会言语的双生弟弟拥入怀中,轻拍着他的脊背像哺育婴儿一样的敞开衣襟让他吸吮自己的乳尖。哪怕并没有乳汁,也并不明白弟弟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她也还是纵容着他。

    直到某天她的弟弟在她练习剑术的时候突然开口。

    “jiejie为什么要学剑术呢,就算是武家的女儿,jiejie也不必学习剑术啊。”

    岩胜睁大了眼睛吃惊地看向突然开口的弟弟。

    继国家未来的家主第一次对她露出笑容,随着那份笑容一同而来的话语让岩胜感到由衷的……恶心。

    “不必那么努力,不必学习得那么辛苦,我会保护jiejie的。jiejie只要开心就好。”

    “……”岩胜捂住了嘴巴,面色苍白。他的胃部开始抽搐,有什么上涌至喉头,想要呕吐的感觉愈发强烈。

    从那天起岩胜开始疏远起缘一,但缘一却毫无所觉,每个晚上还是偷偷黏在他的怀中。

    “姬君也开始长大了呢。夫人若是能见到,也会欣慰的吧。”直到某日曾在母亲身旁服侍过的阿系在给他洗澡时忽然欣慰的感叹道。

    岩胜这才惊觉自己的胸部不知何时已经隆起些许的弧度,巨大的恐惧撞击着他的心脏,就连脑袋也轰鸣作响,他看着水面倒影中秀致的女孩,与母亲相似的眉眼,被修剪得齐整的发尾,柔软的,漂亮的,像是要被保存在盒中的脆弱之物。

    这不对,他不应该是这样,茶道,插花,女红,或许这些的确不错,但他更喜欢剑术,他想要像缘一那样……那样作为一个男性来成长。他不想像母亲一样的去顺从,忍耐,好像一生中就只能在房间里等待丈夫的到来期盼他的宠爱。

    “……阿系,我想一个人待一会,你先出去吧。”岩胜摸着手上因修习剑术而磨出的茧子,下定了决心。

    他从木桶中起身,草草地擦拭过身体换上了平时习剑时的男装,外边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他也不太清楚,可留在家中的生活一眼便望得到头,他会在十多岁的时候被父亲分配给别人,从一个囚笼到另一个囚笼,然后重复着母亲一直以来的生活。

    然而缘一就在门外,站在他的前面,用那双冷淡的透彻红瞳看着他手中的包裹与短刀:“jiejie是想去哪里呢?”

    没有开口的机会,也没有反驳的余地,岩胜正如被缘一轻松撂倒的剑术老师一样被按在木质的外廊上,通过身体传导而来的骨裂声与痛楚让他几欲落泪,他的手腕被缘一捏断了骨头。

    父亲得知后大发雷霆,把缘一叫去一通训斥,而岩胜听着身边的女侍们的一言一语,在心里拼凑出一个在家主怒火下仍然沉着冷静还颇有大将之风的缘一形象,让人想着发笑。

    有几片花瓣顺着南风从窗棂处潜入,落在他的发梢,但他甚至不能抬手自己捻去,只因他的手腕缠着精细的绢布,绣着新月的浅色布匹是最轻巧坚固的镣铐,而被服侍着吃穿用度的他是最煎熬的囚犯。

    缘一掀开竹帘走了进来,遣散了侍女们熟练地拿起木梳为他梳理着长发。

    “父亲打消了让jiejie现在就出嫁的念头。”缘一拿起藤色的发带绾住岩胜的发尾,“jiejie不用担心了。”

    “……”镜中倒影出身后弟弟看似乖巧的模样,岩胜沉默一阵,“那只是因为现在的我失去了价值,缘一。我总是要离开的。”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缘一将木梳收入盒中,以一种笃定的口吻说着,“我会保护jiejie,jiejie哪里都不会去的。”

    ——是不会去,还是不能去呢……这种保护,太可笑了,缘一。

    岩胜垂下眼睫,轻轻应了一声,笼在宽袖下的手摩挲着腕部的布帛,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父亲,缘一已经十岁有一,在家中再无精进剑术的可能,为何不让他开始替您处理家中的琐事呢。秋叶将落,不如便从收粮一事开始吧。”

    趁着缘一离开家中的那一天的夜色,岩胜只带着一柄防身的短刃便匆匆逃离了继国家的牢笼。厚重的外裳在奔跑的途中被褪下,岩胜如同辉夜姬般朝向月亮狂奔而去。

    “兄长当时那个年纪,手又受着伤,也没有带上钱财,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生活下去的呢。”

    伴随着话语的结束,缘一高高举起的手掌也终于落下,少年人挺翘饱满的臀部与手掌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又一道红肿的痕迹留在因常年不见光而过于白皙娇嫩的皮rou上。

    这份痛觉与随之而来的快乐逼得岩胜眼眶发红,他摇摆着腰肢想要躲开,落下的宽厚手掌却打在他已经流出汨汨水液的花户上。

    “唔……”难堪的耻痛让他从喉头发出一声压抑着的低鸣,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展现的私密地方此时被玩弄得在空气中翕张不止,吐露出粘滑清透的水液缓解着被打得肿胀发烫的花核的热度。

    缘一的食指与中指并拢按在那粒已经挺立的花蒂上揉弄不止,另一只手却固定住岩胜的凹陷趴伏的腰肢,不让他随意挪动,哪怕这位年少的兄长已经快因为他多情的手法而软作一摊春水,缘一也强硬地托住他的小腹,让他如等待受孕的母猫那般分开双腿跪伏着,显露出后腰处漂亮的腰窝。

    “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缘一冷淡的说着话,再次逼问着他早已知晓答案的问题,那只手却已经探入潮湿的缝隙之中,煽情地分开那两瓣饱满润泽的蚌rou。

    酥麻的感觉针刺般密集地从下体一直蔓延至颅内,皮肤一瞬间激起细小的鸡皮疙瘩,就连被吸嘬得艳红的乳尖都凸立起来,散发着柔媚的乳香,当缘一熟练的按住岩胜花xue内的某一点时,从未有过这般情色体验的青涩少年双腿一软,再也跪不住,两眼上翻着浑身打颤,花xue缠绵抽搐地裹着他双生弟弟的手指吮吸不止,一股清透的爱液顺着下淌,滴落在榻榻米上晕出深色的水痕。

    “明明自认为是男性,甚至不惜为此抛下我逃走……”缘一从玫红紧致的花蕊中抽出手指,上面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他将手放在岩胜的面前,展示证据般地让他看着,“但只是这样碰着您的雌花,您就已经洩成这样了,该说您是太有天赋,还是太过yin荡呢。”

    “或者说,您终究只是我的jiejie,而永远不能成为男人。”他言语平静的戳中岩胜心中最为在意的地方,几乎算得上是羞辱地继续对岩胜说着,“这些年您是怎样独自生活的呢?装作男人努力锻炼自己,在手合场您也会脱下上衣袒露出胸口吗?您有和您的同僚们一起泡过温泉吗?有人向您请求过众道之爱吗?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他们就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吗?”

    “您这样放浪yin乱的身体……您真的还要坚信自己是男性吗?”缘一的手掌打在岩胜两腿之间的小小花户上发出yin靡的水声,那朵被打得熟红发烫的rou花张合渴求,讨好般地吸嘬着缘一停在xue口的手指渴求进入,但缘一拿开了手,把羞耻得咬牙忍耐的岩胜整个抱进了怀里,于是冷淡又缠绵的轻语贴在岩胜的耳根处,裹着湿热的气息钻入他的耳中,“姐-姐-”

    “不要……不要这样喊我……”曾以为摆脱了的称呼和过去一起再次缠绕住岩胜,他试图掰开缘一按住他腰腹的手,但哪怕是同样的年纪下他都从未胜过缘一,更何况是现在体力差距悬殊的情况下,于是岩胜只能嵌在比他年长的弟弟的怀中,无法抵抗地被分开夹紧的双腿,用那口紧窄柔嫩的xue贴住缘一那根硬挺的性器,浅色的阴户被硕大的阳具挤开,粉嫩的花唇借着惯性想要闭合,却只能贴在孽根鼓胀的青筋上小口吸附着,流出的水液随着缘一挺胯的动作逐渐洇湿了整根阳具,“不行的……缘一……不可能进去的。”

    本来还要说些什么的岩胜被紧贴着自己花xue的那玩意的尺寸弄得脑袋发昏,那绝对不是可以被纳入身体的东西,会坏掉的,一定会被弄坏的,不管是身体也好还是理智也好,都会被缘一弄得乱七八糟。

    “不会坏掉的,jiejie。”缘一拉住岩胜的手按在他们紧密贴合的位置,阳具顶端渗出的腺液沾湿岩胜的手心,又黏又滑。

    而缘一还在带着他的手抚摸着那根热度高涨的性器,温热的唇齿含住岩胜小巧的耳垂,略显含糊的对他低语着:“jiejie既然自认为是男人,那么男人一定都会的技巧就由缘一来教给您吧,请就这样握住缘一的孽根,开始作为男性的第一课吧。”

    “jiejie向来聪颖,一定很快就能学会的吧。”

    “你究竟要……羞辱我……到什么地步……”岩胜的眼眶和鼻尖都透出羞恼的红色,要不是他整个人都如同人偶一般被嵌在缘一的怀中无处借力,他都要立刻起身逃走了。

    但只是稍微挪动身体的细小动作都能让缘一发现他的意图,缘一握住少年纤瘦的胯骨,将他一提一按,整个人的重量就这么撞在缘一的yinjing上,娇嫩的地方仿佛被抽了一棍一般,何况缘一向来体温较高,他的孽根更是宛如烧红的铁棍一般,guntang地卡住岩胜被打得红肿又伤上加伤的私密处,一阵阵火辣辣的抽痛让敏感的rou蒂更加肿大,从未经人事的浅粉变作熟红。

    “等等……不要……”小腹深处开始抽搐发酸,这份感觉并不陌生,之前缘一按住他体内的某一处时他也同样体会过,正因如此,他不想体验第二次了。岩胜试图捂住自己被缘一一再玩弄的耻辱之处,却只能双手握着那根硬挺的性器不让它再乱动,简直像个不得章法的慌乱稚童,发出微弱的声音,“我不要……”

    但理所当然的,作为大人的缘一掐住岩胜的腰肢将他整个人都微微提起,完全无视他的一切话语,用那根被岩胜握住的阳具顶端流着腺液的马眼狠狠艹着岩胜的阴蒂。

    “啊……啊啊……”清透的汁水第二次从玫红的rou花中洩出,或许是之前那次让他的身体通了关窍,这次漏出的体液更多,在榻榻米的地面上积起一洼小小的水泊,岩胜的腿根都在痉挛着,整个人完全后仰靠在缘一的身上,少年秀致精巧的面容茫然无措,却涂满了情欲的颜色,口涎都抑制不住的从吐出一截的舌尖滴落在紧绷收缩着的腹部肌rou上,“哈啊……嗯……”

    缘一握住他年少的兄长柔软娇嫩的腿根,将那处翕张不已的甜蜜孔xue暴露出来,让它一点一点地吃进自己那根硕大的孽根,把xue口撑得发白:“兄长的处女……缘一这就,却之不恭了。”

    他深深挺进岩胜的深处,将还在痉挛收缩像个清纯荡妇一般讨好自己的兄长的内里彻底变成自己的形状,按住岩胜因为疼痛而挣扎抓挠的双手,直到将兄长从未被开发过的宫颈都用腺液涂上自己的气味,这才如同用餐完毕的食客一般恭敬而有礼貌地感谢着:“十六岁的兄长和二十六岁的兄长用起来感觉不太一样呢,真的更像jiejie呢。”

    “如果兄长十六岁就回到我身边了……”缘一语气平平地说着让岩胜惊恐不已的话语,甚至露出了罕见的温柔笑容,“我一定,会负责把您彻底开发成jiejie的吧。”

    “但是现在也还不晚。”缘一揉捏着岩胜激凸挺立的乳尖,手法娴熟煽情地让岩胜的内壁裹着他的阳具绞紧吮吸,“缘一已经有了一位兄长,那么就请您成为我的jiejie吧,接下来缘一会让您彻底体会作为女性的快乐的,[姉上]。”